想起方家对自己的好,小青真的舍不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方市长把她叫到跟前,像个慈祥的长辈跟她聊天,问了她很多个人情况,说道:“小青啊,你在我家这些年干得不错,我很喜欢你。为了你,我也徇私枉法一回,给你在市政府里安排了一个工作,带编制的。”
“我跟下边人交代好了,你还是在我家当保姆,那边的事情你不用管,工资照发。我这里还给你开工钱,这样你就拿双份工资了。这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你当保姆不是长久之计,给你找一个铁饭碗,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她当时都惊呆了。现在这个社会,一群群的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她这样一个农村出来的技校生竟然能在市政府上班,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她不知道方市长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道是另有企图,想霸占她的肉体?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连她的手都没摸过,最多是眼光在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多停留过一会儿……
方市长接下来的话解开她心中的疑团:“你这年龄在老家都该当妈妈了,就算在市里也都有对象了。我们一家虽然喜欢你,可也不想耽误你,你也该找对象了,等你结婚后就去市政府上班吧,好好过你们的小日子。”
小青忽然觉得方市长很伟大,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会对她这么好啊!她跪下哭着说:“方伯伯,你是我生命里的贵人,是神仙转世,小青这辈子都报答不了您的恩情啊。”
之后,她便开始寻觅自己生命的另一半,市里有不少的老乡、同学,倒也是有不少人给她介绍对象,可都是见一面就吹了,而且无一例外都是男方不同意。
这次春节回老家,亲戚也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可很多连面都不肯见。她觉得很奇怪,自己哪方面也不差啊,要求也不高,为什么连个对象都找不到呢?
她妈妈比她还着急,四处打听探问,终于在元宵节那天把她叫到屋里,将打听到的结果告诉了她。其实道理很简单,一听她在市长家里当保姆,而且当了五年,男人都退却了,因为大家都认为她是市长的私宠,谁敢染指,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小青又惊又怒,跟妈妈说自己是清白的,在方家从来没人对她非礼过。可妈妈的一句话就把她问住了:“既然这样,那你是处女吗?”
小青傻眼了,她在家政技校的时候就早恋了,处女膜早就不在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妈妈一声哀叹:“那你怎么证明清白?别说那东西没有了,就算有,人家也会认为是假的,人造的。现在有钱的,当官的,哪个男人不好色,你怎么可能清清白白?恐怕除了你的父母和你的亲弟弟,没人肯相信你了。”
小青默然,她知道母亲说得没错。就在前两天,她去一个从小要好的姐妹小凤家玩,两个人在一块聊天,就从小凤嘴里知道了一些当今保姆的潜规则。
小凤跟她从小玩到大,比亲姐妹还亲,现在也在市里当保姆,还曾在市委书记齐东海家里干过三个月,现在是给财政局长周长河家当专职保姆。
小凤上的是师范专科,比小青的学历高些,分析问题也头头是道。她师范没读完就辍学去当保姆,干这行的年头比小青还长。跟小青最大的不同是,小凤在这几年里给十几家做过保姆,而且朋友圈里保姆最多。用小凤的话说就是,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一行的黑幕了,等将来她不干了,写本书,肯定畅销。
一般人的意识里,保姆就是给有钱人家干家务、带孩子、伺候老人。小凤说这种观念早已过时了,现在保姆这个行业被赋予了太多的内容,已经错综复杂甚至光怪陆离,其中的内幕不足为外人道也。
听小凤说,现在给大官家里当保姆,除了漂亮能干外,最主要的是懂事、听话,包括性方面的索求——说白了,既要会干家务,还得给他们当性玩物。
现在送礼最流行的不是送钱、购物卡或者古玩字画,因为那些东西当官的并不缺,而送车送房又太扎眼。
不知是谁心眼活,想到了送小保姆,一些想拉关系办事的人包括一些地方政府、企业,为了保证项目的审批、计划的安排、资金的争取,亲自去大学里面、家政学校、劳务市场挑选长得漂亮、有一定素质、善于公关的女大学生,经过特别的培训、指导,以保姆的名义,送到掌管着审批大权的人员家中,从事特种保姆工作。而保姆的薪酬则不必由主人家负担,自有人掏腰包。
这种送礼的方式既隐蔽又高效,而且具有其它礼物不具备的特点,就是长效性。
说它有点像美人计吧,又不那么急功近利。一名保姆,如果用得顺手,能够得到主人的充分信任,她就有可能成为家庭的一员,主人对她也就什么话都可以讲,什么事都可以办了。保姆会成为继秘书、司机之后,又一名核心层的人员。
送礼之人可以通过保姆办成许多难以办成的事——不该批的项目审批了,不该下达的计划下达了,不该下拨的资金也下拨了。
因为投入少,见效快,性价比奇高,所以这种送礼方式悄然流行。一个优秀的保姆往往你争我抢,炙手可热,当然也是收入颇丰,干几年保姆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她说齐书记以前有个情人是市电视台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结果闹出了绯闻,家里也吵得不可开交。后来齐书记改邪归正,改为专门在家玩小保姆,对于纷至沓来送上门来的小保姆精心挑选,家里常年维持三到五个保姆,玩够了就换,时间最长的不超过半年,最短的连一个月都不到——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南腔北调、环肥燕瘦、风格各异、性趣不同。
齐书记不再招惹外面的女人,连应酬都很少。夫人秦雪梅对此很满意,不但默许了丈夫的行为,甚至还纵容、帮凶……家庭倒也和睦美满。
“那这些小保姆都甘心顺从?”小青觉得匪夷所思。
小凤一撇嘴:“来之前当然交代好的了,工作清闲待遇好之外还有额外的收获——只要能讨主人家喜欢,齐书记便不会亏待她们,还会帮她们的家人解决工作、上学之类的难题,甚至还有的成了贪污受贿的经手人。”
小凤最后断言道,保姆要想嫁人,除非是不干这行了,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否则,曾经的阴影挥之不去,没有男人肯娶这样的麻烦女人。
道理小青也懂,可是她不舍得离开方家。如今的局势让她进退两难,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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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玉莲对方天成谈起了白天的尴尬事,恨恨地说:“小青在家里终究是碍事,多了这么一个外人,我们就没法放开。”
方天成也直皱眉,征求老婆的意见:“你想怎么做?”
夏玉莲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把她远远地撵走,要不就干脆收服。”
方天成叹息道:“就算没有了小青,还有如云。我也是很郁闷,跟如烟好久没亲热了。”
“都交给我吧,我和如烟商量着办,一定要扫清障碍。”夏玉莲胸有成竹。
说办就办,第二天晚饭后,夏玉莲就把小青叫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和颜悦色地让小青坐在床边,问道:“小青啊,你在我家这么些年,你觉得我们待你怎么样?”
坐在主人家的床头,小青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何况心里有鬼,她呐呐地说:“你和方市长对我比亲生父母都好……阿姨,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我不会对市长说的,求求你别撵我走,我会好好干的。”
“昨天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你就是对老方说了也没事。”夏玉莲语气一转,“但你也这么大年龄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总在我家憋屈着,怎么找对象过日子啊?”
小青不敢看女主人的眼睛,小声地试探道:“市长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如果阿姨不留我,我能不能去政府上班?”
“不能,你得离开滨海市。昨天的事我不可能一点儿不介意,你走得越远我越放心。”夏玉莲的回答斩钉截铁。
小青吃惊地抬头,惶恐道:“啊?那我能去哪里?”
“去哪里我不管,但你至少要做到一点,就是嘴严。如果我家的事情泄露了风声,你就是走得再远我也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夏玉莲突然声色俱厉。
小青吓得一哆嗦,她这样的一个小保姆势单力孤的,假如方家想彻底解决此事,估计她会死无葬身之地。脑海里闪现小说和电影里各种杀人灭口的情节和那句经典台词:“你知道得太多了……”何况自己除了当保姆一无所长,社会的脏乱阴暗让她十分畏惧,离开方家就像被抛弃的孩子,别说找对象结婚,恐怕生活都成问题。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小青哭着哀求:“阿姨,我知道是我错了,求求你别让我离开方家。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玉莲眼睛一亮,沉声问道:“做什么都可以?”
小青庄重地点点头,忐忑不安地看着女主人。
夏玉莲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温柔:“要想不离开我们,也不是不行,那你就得加入我们。”
“怎么加入?”小青很纳闷。
“实话告诉你,今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夏玉莲把具体情况跟小青说了一遍,“因为去日无多,所以我跟女婿才会出轨,找点乐子。每个人都剩下了不到十个月的时间,这时候把你推出去,阿姨也于心不忍。再说这点时间你也干不了什么了……如果你肯加入我们,阿姨负责照料你的生活,让你开开心心地度过这段时光。”
小青还没有从惊骇恐惧中恢复回来,她相信夏玉莲没有骗她,也对所有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木然地点头说道:“阿姨,我都听你的,我……好害怕。”
夏玉莲慈母般和蔼地说道:“别怕,虽然结局已经注定,但过程我们可以自己控制。你要听话,我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你,让你尝到人生的快乐。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给你房间打电话,你过来陪我老公睡觉。”
“啊?陪方市长……睡觉?”小青大吃一惊。
夏玉莲面露不悦,沉声道:“怎么,你不肯?”
小青赶紧辩解,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了:“不是,市长对我很好,甚至比亲爸都好,为他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可市长能看上我吗?还有,我跟市长睡觉,阿姨您不生气?”
夏玉莲呵呵一笑:“其实你不知道,老方阳痿了,让你陪他也是为了帮他,你这样做也是报恩,我怎么会生气呢?”
小青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今天的一系列变故把她的思绪都给搅乱了——怎么就突然到了世界末日呢?
11点钟,电话铃声响起,平时很柔和的铃声此刻却让小青觉得很刺耳,甚至心惊肉跳。她拿起听筒,刚说了一句:“喂?”对面夏玉莲只说了一句:“过来吧。”
就把电话挂了。
小青像做贼一样溜进了主人的卧室,夏玉莲和方天成穿着睡衣已经躺在了床上,看她进来,夏玉莲轻声说了一句:“把门锁好。”
小青胆战心惊地回身把门反锁,转过身来低头不语,身体微微地颤抖。
夏玉莲呵呵一笑:“小青啊,你别怕,我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你过来,给老方口交吧。”
“口……口交?我不会啊!”小青愕然。
夏玉莲眼睛一瞪:“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把鸡巴含到嘴里舔就是了。”
方天成也有些尴尬,说道:“玉莲,这……这也太快了吧?”
“时间不多了,难道还等着你们从恋爱开始,一步步来啊?小青,你到床上来吧,该你兑现承诺了……不用怕,不会的地方阿姨可以教你。”
小青知道今天的事躲不过去,低眉顺眼地来到床边脱鞋上床……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却不懂了,眼巴巴地看着夏玉莲。
夏玉莲说道:“把你方伯伯的睡裤脱了……这也得我教你啊?”
方天成没说话,直挺挺的躺着不动,小青咬咬牙,上前去脱方市长的睡裤。
她的手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才将睡裤脱到了膝盖,眼睛很自然地看到了方市长胯间萎缩的阴茎。
夏玉莲耐心地说道:“这样就行了,现在你把鸡巴含到嘴里,用嘴嘬,用舌头舔。”
小青怯怯地伸手扶住男人软绵绵的阴茎,低头凑近,一闭眼,将那条温顺的小蛇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去舔弄它。
方天成瞪大眼睛看着年轻漂亮的小保姆为他尽心尽力地口交,心情很激动,可惜的是,胯下的小蛇却没有反应,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小青越来越卖力,但那小东西就是不领情,她的腮帮子都酸了,男人的阴茎虽然略有起色,但离勃起的程度还相差甚远。
夏玉莲却满意地笑了,点头赞许道:“小青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去睡觉吧。”
小青愣住了,她没想到今天这么轻易放过她。好像生怕主人变卦,她赶紧下床说了声:“那我回去了。”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小青走了后,方天成意犹未尽,夏玉莲却说道:“今天要的是小青的一个态度,来日方长,有你得到她的那一天。看来你的这个毛病还真的很严重,没有强烈的刺激就是不行,估计以后还得仰仗咱们闺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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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春日的余晖暖暖地照着富贵山庄。11号别墅内,刘建军和赵秋萍正亲热地偎依在客厅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观看电视里播放的一部外国情欲片。
刘建军看得情动,两只手揉搓着赵秋萍的乳房,兴奋地说道:“憋不住了,咱俩一边看一边做爱吧。”
赵秋萍也春心荡漾,却又有点不放心,说道:“你不怕老刘和杜月这时候回来撞见啊?”
“没事,杜月说她明天早晨才回来呢。”
“那你等一下,我给老刘打个电话。”赵秋萍挣开情郎,拿起客厅电话拨通了刘大龙办公室,“老刘,你今晚几点回家吃晚饭啊?”
“秋萍,今晚我值班,晚饭就在单位吃了,今天不回家了。”
赵秋萍放心了,假惺惺地说道:“哦,好吧,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知道了。”
放下电话,赵秋萍一笑,过来坐到了刘建军的怀里,两个人马上动情地吻到了一处。刘建军褪下继母的裤子,然后掏出自己的鸡巴。赵秋萍会意地用手握住男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眼儿,屁股缓缓下坐,将那根肉棒吞进了屄里。
这种新奇的性爱方式让两个人都很激动,赵秋萍柳腰款摆,美臀缓摇。刘建军鸡巴高耸,胯部上顶,一时间,噼啪的肉击声和动情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
门一声轻响,杜月拎着旅行箱走了进来,看到客厅的一幕,她惊呆了。
正在忘情交合的一对奸夫淫妇也看到了来人,顿时如木雕泥塑一般,都僵住了。
杜月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一跺脚,扔下旅行箱转身摔门而去。
客厅里,赵秋萍丧魂失魄地喃喃自语:“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刘建军倒是从刚才的惊慌中清醒了过来,对继母说道:“先别怕,杜月不是不管不顾的人,这件事还有转机。即使我爸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着,他毕竟就我一个儿子——你要是害怕,先出去躲躲,我会及时跟你联系。”
赵秋萍没了主意,自然全都听情郎的安排,起来收拾一番,赶紧出门而去。
再说杜月,来到大街上,像个游魂般飘荡。她本来明天才出差回来,看事情办完了,忽然想家心切,加上例假完后性欲旺盛,想今晚给老公一个惊喜,所以没打招呼就提前赶回来了。当她兴冲冲地走进家门,看到的一切恰如晴天霹雳,她悲愤交加,夺门而去,但现在该到哪里去,她却没了主意。
老公的风流她也是早知道的,杜月本来认为只要不影响家庭,她也就装糊涂了。
毕竟刘建军对她还不错,她也很喜欢这个带艺术气质的帅男。但没想到丈夫会在家跟继母淫乱,而且就发生在她的眼前,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只能选择逃避了。
现在的她多么希望能找个人倾诉心中的委屈啊,可找谁去呢?毕竟发生的一切让她难以启齿……忽然,她想起了公爹刘大龙,对,就去他那里吧。
杜月打车直奔公安局,当她走进公爹的办公室时,刘大龙有些吃惊,这个儿媳妇很少来单位找他,看她的神情也很不正常,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杜月张了张嘴,却难以启齿,她本是心地善良的女人,尽管老公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也不想诋毁他——何况说出实情,公爹那里也不好受。她决定隐瞒这一切,所以沉吟了半天,才说道:“没什么事,我忘带钥匙了,家里没人进不了门,先来你这里呆会儿。怎么,爸,你不方便?”
“嗨,我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随便坐吧。”刘大龙看着眼前的儿媳,心里疑虑重重。
杜月是他最亲密的战友杜爱国的女儿,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可惜杜爱国英年早逝,临终前托付刘大龙多照顾一下杜家的孤儿寡母,他答应了,也做到了。
杜月的母亲严慧娴守寡时才35岁,刘大龙曾想给她再介绍一个好人家,但她不愿意,反而对他有点意思。刘大龙当时也是鳏夫,但念在兄弟情义上,虽然他也喜欢严慧娴,却违心地拒绝了,只是生活上多加照顾。杜月上学、参加工作都是刘大龙一手包办的。
并且在他的极力撮合下,刘建军娶了杜月。刘大龙也很喜欢杜月,这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正派、善良,温柔体贴,但他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对杜月不热情,难道刘建军不明白贤妻是家中宝的道理?
儿子在外面玩女人,刘大龙也知道,但他却无可奈何。对于这个独子,他是有些溺爱。幸好儿子也没给他闯过什么大祸,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帮着儿子瞒杜月。但今天看儿媳的神色,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不能不管——哪怕是为了死去的战友,他也要让杜月恢复往日的笑颜。
杜月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杂志,眼里泛着泪光。刘大龙心里很疼,却故作轻松地没话找话跟儿媳搭讪,可杜月沉默寡言,爱搭不理的敷衍着他,让他更是心急如焚。
该吃晚饭了,刘大龙难得跟儿媳独处,就想破一次例,好好请杜月吃一次晚饭。他抄起电话,打到白天鹅大酒店:“白天鹅吗?还有包间吗?”
“对不起,先生,包间都已经订满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彬彬有礼地回绝了他。
“我是刘大龙,告诉你们苏经理,给我找个包间,要好的。”刘大龙很少使用特权,但今天他不在乎了,所以说话很冲。
“啊?哦,好的,我马上办!”对面接电话的小姑娘吓坏了,忙不迭地连声答应。
不一会儿,刘大龙的手机响起,一个男人谄媚的声音说道:“刘局,谢谢您肯赏光啊!我现在去接您,好吗?”
“小苏啊,给你添麻烦了。不用接,我自己开车过去,你告诉我包间号码就行了。”
“刘局太客气了!好吧,就按您的吩咐办,包间是8201,我在酒店门口等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我自己过去就行。”
放下电话,刘大龙对杜月说:“走,爸爸带你去吃晚饭。”
杜月木木地起身,跟着公爹走了出来,上了一辆黑色牌照的越野车,直奔白天鹅大酒店。
白天鹅大酒店的苏总经理带着餐饮部的穆经理还有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一齐在门口迎接,见刘大龙停好车下来,苏总和穆经理马上趋身上前,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刘大龙有些不耐烦:“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我不就是跟儿媳妇吃个饭吗?”
“刘局,还不是您总不肯赏光啊,我们难得见您一面!所以这次大家都很高兴,都要出来迎接一下。我给您头前带路。”
一群人前呼后拥来到二楼最顶头的豪华包间,刘大龙一挥手:“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留两个服务员就够了。”
苏总经理满脸赔笑:“那我们就不打扰您用餐了,您想吃什么随便点,回头记到我的账上就可以了。”
杜月还是呆呆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刘大龙问她爱吃什么,她都说随便,问她喝什么,她也说随便。刘大龙忽然心里一动,试探地问杜月喝白酒吗?
杜月平时不爱喝酒,连葡萄酒都不喝,可今天心里憋闷,有意放纵自己,就点点头,说道:“爸爸想喝的话,我陪您。”
刘大龙也想用酒搞活气氛,让儿媳酒后吐真言,于是在酒桌上跟儿媳大杯畅饮。没想到杜月来者不拒,杯杯见底,倒好象巴不得喝醉似的。刘大龙既开心又有点心疼,不知道儿媳为什么突然这么豪爽。
一瓶茅台很快见底,刘大龙一不做二不休,又开了一瓶,杜月仍然奉陪。可没喝到一半,杜月忽然一转身,哇的一声吐了。
刘大龙赶紧去搀扶儿媳,发现杜月眼里全是泪。他正不知所措,杜月悲愤难抑,酒后失控,忽然紧紧地搂住公爹,大放悲声。
刘大龙尴尬地揽住了怀里的儿媳,不停地催问:“小月,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爸爸,我的命好苦啊,没有人真心对待我,没有人真的心疼我,我不想活了。”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爸爸不是真心对待你么?别人不疼你,难道爸爸也不疼你吗?”
“你疼我?”杜月醉眼曳斜地看着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忽然伏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好半天才止住悲声,哽咽道,“你疼我,为什么不抱紧我?”
刘大龙赶紧将儿媳紧紧抱住,酒醉的女人柔若无骨,刘大龙觉得儿媳的身子又香又软。
杜月在公爹宽阔的怀抱里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看着眼前一张棱角分明、坚强刚毅的脸庞,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魔鬼般的冲动,喃喃道:“吻我。”
儿媳艳若桃花的脸蛋儿就近在咫尺,从红唇中喷出的气息滚烫撩人、异香扑鼻,刘大龙不由得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儿媳的樱唇靠近,却又迟疑着不敢真的贴上去。一个吻,看似简单,但它的象征意义非比寻常,有了这个开头,接下来往往就会失控。
柔润香软的艳唇啊,怎不让男人为之痴狂?但它不属于自己,刘大龙认为现在的儿媳是一时糊涂,他作为长辈可不能推波助澜。而且这里是酒店的包房,更不能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尚存理智的他悬崖勒马,把儿媳搀到椅子上坐下。
看样子,杜月是真的喝醉了,让她回家几乎不可能,不如就让她在酒店住一晚吧。他走到包房门外,对守候在门口的两个服务小姐说道:“给我开个房间,我要上去休息一下。”
两个服务员刚才听到里面大哭大叫的,很是惶恐,生怕客人不满意砸了自己的饭碗。这里的客人可是总经理的贵宾,谁敢得罪?可没有召唤,她们又不敢进去,现在知道这个烫手的山芋要离开了,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赶紧答应了一声,跑着去安排房间了。
中国就是这样,有特权的人就是好办事,房间马上定好了,两个服务员搀着东倒西歪的杜月,跟着刘大龙坐电梯到了一间豪华客房。刘大龙从兜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服务员当小费,两个姑娘开始不敢收,看客人一瞪眼,就赶紧的接了,慌忙告辞了。
杜月仰躺在大床上,嘴里喃喃自语,刘大龙近前也听不清楚,顿时有些左右为难,把儿媳留在这里独自离开,他有些不放心;留下来陪着她吧,好说不好听啊。
毕竟是孤男寡女,一起同宿,即使别人不说,但杜月清醒过来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老不正经?再说了,守着这么一个诱人的尤物,自己难保学不来柳下惠,万一到时候一时冲动就会酿成大错……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离开,等明早再过来接杜月。
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杜月却突然喊了一声:“爸,不要走,别离开我。”
这一声喊,勾起了刘大龙的侠骨柔肠!就是,怕什么呢?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丢下至爱的亲人,选择明哲保身?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我刘大龙不能愧对自己的良心。
刘大龙转身来到儿媳身边,爱怜地说道:“月儿,爸不走,今天就在这儿陪你啦。”
杜月马上开心地笑了,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爸,我要洗澡。”
“嗯,洗洗睡吧,爸陪着你呢,不用怕。”
杜月想起身,使劲挣了一下又颓然倒下,丧气地说道:“我动不了,你帮我脱衣服。”这口气就像一个小女孩向爸爸撒娇。
可眼前的儿媳毕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惹火的成熟女人,刘大龙想拒绝,却又无法开口。儿媳举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干嘛呢?还不赶快帮我脱衣服!”
不就是脱衣服嘛,有什么关系?刘大龙安慰自己,走过去为儿媳宽衣解带。
杜月开心地轻笑,配合着公爹的动作,直到自己只剩了乳罩和内裤。
等了会儿,没有动静,杜月不满地说道:“干嘛不脱了?你想让我穿着这东西洗澡啊?”
刘大龙尴尬地说道:“这个,你自己脱吧。”
“不嘛,你给我脱,还要抱我去洗澡!”杜月的口气像个任性的小丫头,甚至有些蛮不讲理。
刘大龙愕然,杜月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温柔乖顺的,怎么喝醉了会这样放浪?
但半裸的女人给他的诱惑却是那么强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隐私部位让他有了一种窥视的欲望——反正是儿媳主动的,那就不如顺水推舟吧……
他伸手为儿媳解开乳罩,脱下内裤,心在颤,手也抖,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里偷窥。
杜月哧哧娇笑,嗔道:“看什么呢?不许看。”
刘大龙羞愧地收回目光,没想到杜月却痴痴地问他:“爸,你说我漂亮吗?
你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
“漂亮啊,爸当然喜欢你了。”刘大龙的语气很不自然。
“可为什么有的人不喜欢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如别的女人了?是不是我不够骚,不够浪?”说着说着,杜月又泫然欲泣。
“呃……”刘大龙没法接话。
杜月显然对公爹的态度不满意,杏眼一瞪:“抱我去洗澡啊!你怕什么,难道我能吃了你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大龙抱起娇软的儿媳,进了浴室。当他想放下杜月时,发现儿媳根本站不稳,一离开他的扶持就要摔倒。最可恶的是这么高档的房间浴室居然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这让他没法甩手不管。
杜月慵懒地说道:“爸,我头好晕,你也脱了衣服陪我一块儿洗吧。”
刘大龙也觉得自己头晕体乏,尤其是刚才出了一身汗,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洗个澡自然再好不过了——可跟儿媳共浴,这怎么行呢?
没想到杜月不等他回答,就上来解他的衣扣,动作居然很老练,在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之前,外衣已经被脱下了。
这是儿媳第一次为他脱衣,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半醉半醒的刘大龙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扫儿媳的兴致,任她把自己脱得精光。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阴茎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儿媳并没有注意那里,让他松了一口气。
刘大龙调试好水温,跟儿媳一起洗了起来,他还殷勤地帮儿媳打肥皂,可一身香皂的杜月总往他的怀里黏糊,像个美人鱼,撩拨得他欲火中烧。
万幸的是,洗澡过程中,杜月迷迷糊糊的,倒也没有过分胡闹,乖乖地让他把她洗干净了又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连浴巾都没里,就赤身裸体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凑过来,一下子抱住刘大龙,提出了无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许去,陪我睡一晚上。”
刘大龙的欲火腾的燃烧起来,这可真是折磨人啊。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让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如何忍受得住肉欲的冲动?他有心离她远一点,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只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阳具……
紧急关头,刘大龙对儿媳发出了警告:“月儿,别闹了,再这样爸会忍不住犯错误的。”
杜月并不把公爹的警告当回事,出于一种对丈夫报复的心理和借酒醉放纵自己的冲动,她的小手甚至摸着男人的鸡巴摇晃了几下,笑着道:“什么叫‘犯错误’?只要我说你没错,你就没犯错误,懂吗?”
刘大龙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为难地说道:“再这样发展下去的,我会背叛秋萍,你也会对不起建军的。”
谁知道这句话不说还好,杜月听到公爹这么说,咬牙恨声道:“爸爸,你真傻。”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将刘大龙拖到了自己身上。杜月岔开双腿,将男人的阴茎引到桃源入口处,浪声召唤道:“爸,进来啊,我就要你‘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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