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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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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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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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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令。宫殿》宫殿,马爷登上台面劳心憔悴历年,荡妇诬告寿娘,娘寿,寿宴岂乏鲜肉。

“哼,”闻听供自己渲淫的面首逃逸,长夫人慌忙安排心腹家丁暗中搜查,并且一再叮嘱道:千万不能让老爷知晓!然后,忿忿地骂寿娘道:“这人是寿娘去过以后才逃走的,这里面一定有鬼,搞不好便是两人暗中做扣,寿娘佯装忘记了锁门,把人放走了,过一个时期,她再乘机溜走,哼,他妈的,竟敢背着老娘偷偷地挂上小白脸了!”

“是啊,”闯了空屋,没有偿到鲜,阿二搞不清楚应该是马四老爷第几个夫人的肥婆道:“是啊,长夫人,是有鬼,寿娘推说她走时忘记锁门了,可是,您猜,我在她的床铺下看见了什么?”

“什么?”长夫人急切地追问起来,肥婆又咬起了长夫人的耳朵,长夫人一边听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好哇,这回你可栽到老娘的手上了,且看老娘到四爷面前告你一状,让老爷好生收拾收拾你,老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耍弄人的把戏别人想都想不出来,我一定让老爷把你收拾得骨头不疼肉疼!走,”

长夫人冲沫儿和阿二点点头,突然她特别冲阿二道:“你还没有名字吧,嗯,”

长夫人沉吟一会:“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知心的丫环——沫儿,今天,又得到一个很受看的丫环,沫,沫,你应该叫什么呐,得了,”长夫人冲阿二神秘地一笑:“你就叫汀儿吧,意思是,你便是老娘睡觉休息的一片小洲!嘿嘿,汀儿,跟我走吧!”

“是……”听着自己的新名字,又念及长夫对“汀”字的别有一番心思的解释,阿二心中苦涩道:什么?我是夫人休息睡觉的一片小洲?难道,夫人当真要躺在我身上睡觉?如果夫人知晓我乃逃走的面首,如何是哉?

阿二不敢多想,跟在长夫人的身后,又满院子转悠起来,却始终也寻不见令阿二生畏的大太监,长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嗨,这个老东西,一准又做皇帝梦去了!”说着,长夫人哗啦掏出一串钥匙,行色匆匆地拐向院落的东北角,沫儿与汀儿紧随其后,夜幕下,眼前陡然闪出一道高近三米的红漆大墙,里面吆三喝四,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个老东西,果然在这里,”长夫人走到紧闭着的珠漆大门前,嘟嘟哝哝地启开了大门,哗啦一声,长夫人双手一推,一座更加神秘的大宅呈现在阿二的面前。迈进高过膝盖的门槛,眼前豁然出现一座富丽唐皇的,完全模仿当朝圣上的、假冒的、却不是伪劣的金銮宝殿,唯一的区别只是规模要小得许多,如果确切一点形容,应该是金銮宝殿的微缩品。

微缩品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当今没有鸡巴的、假皇帝的规格丝毫也不能降低,圣上拥有的一切,大太监也是面面俱到。在某些细节方面,甚至让阿二有一种欲超过当朝皇帝待感觉。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上,又铺上一层令阿二目炫的红锦绸,阿二双脚踩在上面,有一种很不踏实的飘飘然的感觉。是呀,想起就要亲眼得见据寿娘所说喜怒无常的大太监,阿二心里的确很不踏实啊:唉,我把大太监的夫人姬妾几乎操个遍,如果老阉人有知,非得撕碎我不可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咣当,身后的大门突然关死,巨大的响声把阿二吓了一跳,长夫人神色紧张地锁好大门,径直走上微缩品,不料却被一个扮成卫士的家丁用长戟挡住去路,长夫人气呼呼地拨开原来是用木棍仿制的长戟,健步跃上大殿。

只见包着黄金的龙椅上煞有介事地端坐着一人,此人年愈五旬,也许是阉割多年的缘故,面庞严重畸形,男性特有的呈着阳刚之气的棱角,在这位老阉人的脸上,全都演绎成不男不女的、面包状的浑圆,无论是额头还是下颌,均突鼓着一团团不规则的面包状,那东鼓西突的样子,酷似没有发酵成功的面粉团,此人身材矮小而又枯瘦,坐在龙椅上,两条短腿甚至够不到地面。

阉奴生性多古怪,府中有府何哉快。

月色阴森皇帝梦,黄袍披身多气派。

吹拉弹唱灯火明,家奴匐匍殿前拜。

谁知荡妇私闯入,“龙颜”大怒脾气坏。

“嘟——,”见长夫人未经请示便擅自闯入自己苦心营造的金銮宝殿,假皇帝、真太监不禁“龙”颜大怒:“嘟,大胆泼妇,孤家尚未选你上殿,你因何前来搅扰,还不跪下请罪!”

“嗨,”看见龙椅上的假皇帝这份认真的样子,长夫人哭笑不得:“老爷,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这半夜更深的,你不好生休息,保养身体,这又折腾的是哪一出啊,如果让天子知道了,不得诛了你的满门啊!”

“嘟,多嘴的泼妇,”老阉人不服气道:“休要诅咒孤家,你这是恨孤家不死啊!”

“唉,”长夫人叹了口气:“老爷,你哪能死啊,谁死你也死不了啊,你整天装模作样当你的皇帝,府内府外的大事小情都推到老娘我一个人的身上,唉,老娘又操心,又劳神,可真要累死了!”

“好哇,”大太监嘿嘿一笑,手捻着假银须道:“你死了好哇,你死了大家都清静!”

“老爷,你,”长夫人动气道:“老爷,我伺候你多年,府里府外一把手,你睁开老眼好生的瞧瞧,这马府让我操持得红红火火啊,这容易么,可是,没想到,老爷你竟如此绝情,咒我早死,唉,可怜老娘一份真心哦!”

“哈哈哈……”大太监像个跳马猴子似地从龙椅上窜将起来,指着灯火通明的大殿以及正在吹拉弹唱的乐伎,手舞足蹈起来:“老婆子,休要在我的面前邀功自傲,你且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你,你死后,我一定请来最高级别的乐伎班,雇最好的吹鼓手,给你大吹大擂十天,进行最高等级的大发送!如果你还嫌不过瘾,我再把庙里的和尚也请来,给你念三天三宿的经文,保你升入天堂,做个老仙姑!”

“嗨,老爷啊,我活得好好的,你却为我张罗起后事来,这心操得也太早了点吧,”长夫人摆摆手,言归正题:“老爷啊,你且在这里偷清闲,当皇帝,却怎么也想不到后院会起火吧!”

“什么,”假皇帝、真太监咕咚一声跳下龙椅:“着火了,后院着火了,谁放的?还不给我快快抓来!”

“嗨呀,我的老爷,”长夫人一把拽住夺路欲逃的老阉人:“你真是不学无术啊,连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老爷,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你总该明白了吧!”

“啥,”马四老爷登时火冒三丈,啪地甩掉假皇冠,一把抽出价值不菲的,据说是圣上赏赐的传世佩剑:“什么,什么,他妈的,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阉了他!”

望着寒光闪闪的佩剑,站在一旁的阿二打了个冷战:给太监戴绿帽子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此人,就,就是我啊!

“老爷,”长夫人见火已经被自己勾了起来,继续往上浇油:“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去寿娘那里瞧上一瞧,一切便大白于天下了!”

“啊,她,这个贱货,”马四老爷怒不可遏,握着佩剑便冲向珠漆大门:“小贱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你把剁成肉酱!嗯,”刚刚跑到门前,老阉人突然转过身来,对身后扮成卫士的家奴道:“传我的旨,退朝!”

临出大门前,老阉人对心腹的家奴反复叮嘱道:“你们统统都把这身衣服换掉,藏好,把我的金銮宝殿用绸缎小心地包里住,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是谋反的大罪,家族尽灭,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

“嗨……”身旁的长夫人闻言,不屑地说道:“老爷,你也知道害怕啊,怕就别玩啊,别穷折腾啊,即兴师动众,又劳人伤财,心里又不踏实,夜里总做噩梦!这是何苦呐,有这钱,咱还不如吃它,喝它!”

“你他妈的长个嘴就知道吃、吃、吃!”

唠唠叨叨之间,马四老爷等人已经走到一处静寂的宅第前,家奴咚咚地狠击着房门,没有女仆更没有丫环的寿娘亲自开启房门:“我已休息,何事敲门啊,哎哟,”看见马四爷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前,寿娘心头一抖,有一种无法排遣的不祥之兆。

站在长夫人身后,已经扮成丫环的阿二悄悄地扫视寿娘一眼,但只见,农家美人愁眉紧锁,一双秀眼透过夜幕直逼阿二而来,那气咻咻的忿忿然,令阿二双腿直打哆嗦:对不起,寿娘,我食言了!

皎皎月色映心田,楚楚美人已心凉。

铮铮赤胆照心肝,戚戚情断野心狼。

“哎哟~~”寿娘突然转向马四爷,匆匆下拜道:“老爷来了,贱妾有失远迎,请恕罪!”

“哼,”大太监没有理睬寿娘,板着冷冰冰的面粉脸,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入鞘,此刻,他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寿娘的宅第,长夫人亦想随后进入,马四老爷头也不回地嘟哝道:“老东西,你且回去,马府的老规矩,你忘了?真是老糊涂了,哼!”

“哟,”长夫人一脸失望地被寿娘挡在门外,没有窥得她人的隐私,长夫人甚是怅然:“臭娘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得意个什么啊!”末了,长夫人转向沫儿和汀儿:“走,回家去!”

当长夫人与两个丫环返回自己的宅第时,心腹的家丁们早已焦虑不安地等候在门口,看见主子从夜幕中走来,纷纷向前:“报告夫人,逃犯没有查到!”

“笨蛋,”长夫人冷冷地骂了一句,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怪罪,肥手掌一摆:“天不早了,你们且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吧!”

打发走心腹的家丁,长夫人将汀儿,也就是阿二引领进她的寝室里,第一次走进贵妇的秘宅,阿二即兴奋又茫然,甚至还相当的紧张,装饰奢华的屋子里摆放着让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精瓷细品,墙壁上挂着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画题表。出身贫寒的阿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宝贝,双眼惶惶地环顾着。

“瞅啥呐,干活啊!”沫儿以前辈的口吻教训着阿二道,阿二却不知如何着手,甚至怕弄坏了杯瓶碟盘,从而再次惹下大祸,长夫人笑吟吟地走来,将阿二推坐在床铺上,阿二心里更加惶惶然了:“夫人,贱婢不敢睡在这里!”

“呵呵,”长夫人淡然笑道:“刚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你还记得么,我给你起的名字,是何用意,你给我说说,”

“汀儿,”阿二喃喃道:“就是一片小洲的意思,以供夫人休息之用!”

“哈,”长夫人黄颜大悦,看见主子如此厚待新来的丫环,正在整理被褥的沫儿又来了醋劲,手掌生硬地推搡着阿二的屁股:“哼,呶,起来!人家要铺褥子呐!”

“汀儿,”长夫人看出沫儿在耍小性子,也许是故意抽火,甜甜地对汀儿说道:“来,你且坐在这里,我下厨弄点夜宵来,吃过之后,咱们一起就寝!”

长夫人端上来的夜宵,差点没把阿二呕翻在地,在一只小瓷盘里放着由蠢猪自己灌制的,经过简单蒸煮的肉肠;另一只小圆碟里,是数颗女童的粪便,经过一番炮制,闪烁着黄橙橙的金光。长夫人夹起其中的一颗,放在阿二的小碗里:“汀儿,还不趁热吃下!”

“夫人,”阿二强忍着恶心,拒绝道:“我不饿,吃不下!”

“哦,”长夫人非常痛快地咽下一颗女童屎,细细地品味着,直看得阿二肚子里翻江倒海,而长夫人则一边品味着,一边津津乐道着:“汀儿,你不懂,买来的女童,给她们灌几回肠,洗几次胃,她们的体内便干净了,再将配制一些特殊的食品给她们吃,拉出来的屎粒,就有特殊的营养啊,现在,皇宫里面最时兴吃这个!你为何不偿偿香啊,赶赶令啊!”

“哦~~”阿二苦涩地咧了咧嘴:哼哼,我阿二什么香都想偿,什么令都想赶,可是,吃屎这个香,这个令,还是免谈吧。望着长夫人甜滋滋地嘴嚼着黄橙橙的女童屎,阿二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洗胃和灌肠,女童吃下去的食物,经过消化,拉出来的东西再干净,也是粪便啊?无论怎样处理,加什么香料,或是烹,或是炸,最终,也还是粪便啊!人吃粪便,这与狗有何区别?

“呶,”长夫人猜测出汀儿不愿食屎,便用餐刀割下一小片肉肠,阿二不便再拒绝,在长夫人热切的目光下,屏住气息咽进嘴里,闭着眼睛嘴嚼起来。

“好啦,沫儿,”长夫人冲沫儿道:“你把碗筷收下去,熄灯休息!呶,”

长夫人又冲汀儿道:“你且上床,在里面睡,我在中间,沫儿在外面!”

阿二坐在床里,却不敢脱衣服,趁着长夫人不注意,在灯光不及的昏暗处,扯过被子便和衣钻了进去。长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阿二的举动,只顾褪自己的衣服,然后,与同样精赤条条的沫儿翻身上床,各自钻进锦被里,沫儿扑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屋子里陡然间便昏黑起来。

“嘻嘻,夫人,你在做甚啊!”黑暗之中,从床铺的另一侧,传来沫儿的淫笑声,阿二感觉到身旁的长夫人转过肥溜溜的身子,双手搂住身材娇巧的心腹丫环,尤如母牛舐犊般地舔吮起来:“哟唷,沫儿,你的身子可真嫩啊,你的肉皮可真甜啊!”

“夫人,嘻嘻,你别咯叽我啊,呵呵,”沫儿在长夫人的怀里淫声浪气地撒起娇来,纤细的小手孩子般地抓揉着长夫瘪如面袋的老乳房。

“哟唷,哟唷,哟唷,……”长夫人举着沫儿的手臂,舌尖哧哧地吮舔着沫儿的腋窝,把个沫儿耍弄的咯咯浪笑:“哎唷,哎唷,夫人,好痒哦,咯咯,咯咯,”

“哟唷,哟唷,”长夫人这边吮着小丫环的腋窝,那边则抠捅着小丫环娇嫩的肉洞,发出清脆的响声,把个沫儿捅得嗷嗷地呻吟着,双腿哆哆地抖动着,却又不敢反抗:“嗳唷,嗳唷,夫人,轻点抠哦!”

“啊,”长夫人狠狠地吮了一口沫儿嫩白的皮肉,不禁长叹起来:“唉,我老矣,皮肤越来越干瘪,并且,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咸涩,唉,岁月无情,老娘来日不多啦!”

“夫人休要多虑,”沫儿强忍着下体的鼓胀,通情达理地安慰着黄脸婆对老之将至的无限恐慌:“夫人,奴才最近正在看养生的书呐,上面介绍说,多喝男童的尿水,对养颜非常有益!”

“是么,”长夫人思忖了一会:“那,明天就买几个男童来,专接他们的尿喝!”

“嘻嘻,夫人,”沫儿认真地讲述道:“夫人,这男童尿啊,可不是随便喝的,就像女童屎,是要经过精心处理的,并且,所谓的男童屎,必须是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屎,……”

“可是,听炼丹的老仙人说,”长夫人按住沫儿的玉口:“多吮吸少女的口涎,对养生、护肤更有益啊!”

“哦,”沫儿闻言,乖顺地张开小嘴,长夫人吐出舌头,探进沫儿的口腔,贪婪地吮吸起来:“哟唷,真好吃啊,吮起来甜甜的,咽下去清爽爽的!”

“嘻嘻,咂咂,”沫儿讨好地鼓捣着口腔,尽一切可能地分泌着口液,以便于长夫人的吮吸。

眼前这一幕,令阿二即兴奋不已又惶恐不安,瞅着这对主仆,阿二虽然乏顿无比,却无丝毫的困意。

“哦~~”长夫人一边吮吸着沫儿的口液,一边将另一只手溜进阿二的锦被里,手掌刮划着阿二的衣服:“汀儿,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在,在,家,习惯了!”阿二吱唔着,长夫人的手掌开始在阿二的身上拽扯起来,以命令的口吻道:“脱了,统统地脱了,在我的床上睡觉,必须脱个精光,这是规矩!”

啊,这又是哪门子规矩,马府的规矩可真多啊!虽然不是什么繁文缛节,却都是怪僻横生的,甚至让人无法接受的。

“脱掉,快点!”长夫人一边命令着,一边移向阿二,慢慢地将身子压在了阿二的胸脯上:“啊,汀儿,老娘要压在你身上睡觉了!呶,张开你的嘴,让老娘吮一吮,”

说着,长夫人便开始吸吮阿二的口液,沫儿乖顺地依在长夫人的身旁,细手娴熟地按揉着夫人的背脊。

突然,长夫人将手掌向阿二的胯间移去,阿二登时惊赅到了极点,手掌死死地按住鸡鸡。

“哈,”昏黑之中,长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呼地坐直了身子,一把揪住阿二的胯间:“小子,休要再跟老娘耍把戏了!沫儿,开灯!”

“是,”沫儿不解地点上油灯,阿二哆哆乱颤地坐在长夫人的面前,眼睁睁地瞅着长夫人咬牙切齿地掏出自己鸡鸡,沫儿惊叫起来:“啊,原来是你,你伪装的好巧妙啊!”

“算了吧!”长夫人狠抽着阿二的鸡鸡:“巧妙个啥啊,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却故意装做不知,呵呵,跟老娘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夫人,”撕下了面首的伪装,沫儿甚是解气:“可是,夫人,你为何直到此刻才要揭穿他啊,你为何不让家奴下手,将其活生生地投进枯井里,一了百了呐,如果不小心,让他钻了空子再次溜掉,岂不要坏大事理?”

“沫儿,”长夫人贪婪地抓摸阿二的鸡鸡:“说句心里话,把他投进枯井,这容易的很,可是,老娘还真有些舍不得呐,你看,”长夫人又发自内心地赞叹起人妖来:“这身段,这皮肤,这脸蛋,扔进枯井,真是可惜了!当时,老娘思量了好半晌,最后,还是不想把他弄死,我要把他藏在寝室里,独自享用,对外就宣称他溜走了,没有找到,呵呵,”

“夫人高明!”沫儿奉承道,又转向怔怔发抖的阿二:“奴才,如果你想好生活命,就学乖点,好生伺候我家夫人,否则,哼,”沫儿攥起白拳头:“我就替夫人狠狠地揍你!”

“汀儿,来吧,”长夫人早已按奈不住,一把将阿二推翻在床铺上,骚烘烘的胯间重重地压迫而来,阿二苦涩地闭上了眼睛,扯住长夫人的骚肉片,不得不卖力地吮舔起来,而沫儿也不肯清闲,拽住阿二的鸡鸡,吧叽吧叽地咬啃起来,痛得阿二不停地嚷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

“哼哼……”见长夫人如此热衷于让面首为其口交,沫儿乘虚骑到阿二的胯间,将面首的鸡鸡暂且纳入自己总是闲置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哎唷,哎唷,嘻嘻……”

“哦,”听到贴身丫环的呻吟声,夫人这才想起面首的鸡鸡,她咚地仰躺下来,绝顶聪明的丫环沫儿机灵地跳下来,脚尖轻踢着阿二的屁股:“起来,快点伺候我家夫人去!”

“哎,”阿二答应一声,抹了抹骚气飘逸的嘴巴,在沫儿的催促之下,乖乖地爬到长夫人的身上,卖力地大作起来。

阿二吃力地抱着长夫人肉墩墩的腰身,仿佛搂着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在乱纷纷的床铺上咴咴咴地撒起欢来。

“啊、啊、啊……嗷嗷嗷……”阿二哪里会知晓,这是一匹何等凶悍的野马啊,真是母骥发情,淫荡万里啊,在面首的捅插之下,发情的母马那满脸纵生的皱纹绽放成无数条横筋突起的沟壑,滚滚的汗液顺着这千沟万壑四处漫溢而去,泛着浓浓的燥热,皱纹比屁眼还要稠密的嘴巴,窜出混合着脂粉味的淫秽之气:“啊,啊,啊,嗷嗷嗷……”

五旬的老徐娘对性有着甚为深刻的领悟,就像在江湖混迹半生的浪人,对人生,对社会,有着与常人炯然相异的感悟和理解。长夫人嫁给大太监三十余年,偷情数十载,玩过面首无数,黑毛簇拥的老穴接纳过数不胜数的肉棍。

“啊、啊、啊……嗷嗷嗷……”

长夫人闭着双眼,细细地品着此时此刻接纳其中的肉棍:嗯,不错,长度足够,硬度适中,唯一遗憾之处,阿二鸡鸡的直径略细,如此一来,对老屄帮子的磨擦强度不够,快感也就稍显缺乏。

“唉,”长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暗道:将就点吧,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缺憾!

“哦,”身上的面首猛然狠抽一下,鸡鸡头重重地撞击在肉洞壁上,长夫人顿然快意泛起,甚至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啊,好舒服啊!唉,”长夫人又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如果再多几个人,正时站在身下,一个紧接一个地轮番操我,那就更舒服啦!

这种近乎疯狂的群交、群奸的念头一经闪现,长夫人的身子怦然一颤,被阿二狠抽的肉洞壁哗地分泌出淋淋的淫液,长夫人自己都莫名其妙,为何这种念头一经燃起,竟会是何等的兴奋,以至于兴奋得心头猛抖,屄心横流!

“啊,太激动人心了,”长夫人紧闭着眼睛,一起想像着种那可望而不可及的群交场面,业已磨出厚茧的肉壁又哗哗地泛起淫水来,在阿二狂捅之下,咕叽咕叽地响彻着。长夫人兴奋到了极点,脑海中飘飘然地浮现出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迫不急待地排列在她的胯间,人人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长夫人欢喜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来啊,来啊,快来操我啊!”

“夫人,”毫无所知的阿二茫然地嘟哝道:“我正在操呐!”

“操吧,操吧,都来操我吧,”长夫人淫荡无比地吼叫着,仿佛正在被众多男人轮奸,一根又一根大鸡巴轮番进出于自己的肉洞,直操得天昏地暗,狼烟四起。

“唉,”现实毕竟是现实,当长夫人睁开红通通的色眼,发现只有阿二一人无比卖力地捅抽着自己时,不无失望地叹息起来:“唉,扫兴!”

突然,长夫人想起了山阴公主,不禁咂咂赞叹起来:瞅人家山阴公主,那才叫性福呐,那才叫公主呐,你皇帝哥哥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贤妃,宫娥彩女成千累万,姑奶奶我为何不能豢养年轻、漂亮的面首呐!呵呵,山阴公主可真豁得出脸皮去,从皇家御林军里挑选出五十名风花正茂的精兵,领回府内,供自己淫乐,啊!五十个面首啊,那将是多么激动人心的群交群乐的场面啊!

“老东西,”长夫人一边凭空想像着山阴公主是如何与五十个面首肆意狂欢的,一边暗暗骂道:这个没用的老东西,站着茅坑却不拉屎,自己无能,还要耽误别人性福,赖在府里迟迟不回皇宫作事,害得我终日营营狗狗,不敢造次!

唉,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多多搞些精壮男子,也像山阴公主那样,美美地享受一番呐!

梆,梆,梆,……

想着想着,干着干着,不知不觉地三更已过,黑暗之中,长夫人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汀儿瑟瑟发抖,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长夫人认为面首行将完蛋了。

“汀儿,”长夫人命令汀儿道:“精液珍贵,休要乱泄,来,老娘要细细地品偿!”

“是,夫人,”阿二停止了大动作,屁股往前一移,将鸡鸡顶进长夫人的嘴里,长夫人握住鸡鸡,仿佛握住一只大肉肠,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长夫人固执地认为,男人的精液是世界上最好的滋补养颜品,自己虽然已经年愈五旬,却依然充满了活力,性欲空前地旺盛,就是因为多年以来从不间断地吸食男人的精液。

男人的精液既然能够种出孩子来,可见其何等的珍贵啊,因此,吸食精液,就好似吞食鱼籽蛙卵,这是绝好的大补品!

“沫儿,过来,”男人的精液固然滋补,还需要少女淫水的调兑,长夫人吮了几口面首的鸡鸡,又将沫儿唤到身旁,手指捅进心腹丫环的肉穴,肆意搅拌一番,然后,蘸抹在面首的鸡鸡头上,吐出舌尖,细细地品味着。

“嗷,嗷,”在长夫人的吮吸、把玩之下,阿二再也不能自制,嗷的一声吼叫,长夫人慌忙吸住鸡鸡,哗啦,一滩精液全然喷进长夫人的口腔里,长夫人唔唷唔唷地吞咽起来。

“啊,”长夫人咧开满是粘液的嘴巴,蘸着少许残精,轻轻地涂抹在皱纹横生的好似屁眼的嘴唇上,希望粘液能够发生奇效,抚平这讨厌的皱纹。

五旬淫婆性致高,三更仍闻母狗嗥。

搂着面首梦群交,权把精液当唇膏。

就这样,长夫人搂着面首汀儿,与沫儿一起,主仆玩了大半宿的三屁,直至东方泛起灰蒙蒙的鱼肚白,方才偃旗息鼓,刀枪入库。经过暂短的休息,当太阳高悬在窗前时,长夫人终于醒来,一番精心的打扮之后,花枝招展地率领着沫儿和汀儿,满脸傲慢之相地走向了马府的会客厅,主持太监丈夫马四老爷的寿宴去了。

当朝最受圣上宠幸的宦臣马四老爷的寿宴真是非同寻常,四面八方前来祝寿的人们简直要挤破院门,贺寿的礼品人抬驴驮,在院子的中央堆起一座花花绿绿的大山。

马四老爷身着盛装,当然,再张狂,他也绝然不敢着昨天夜里的“龙”袍,面对前来祝寿的人们,马四老爷表现出相当的儒雅的,颇具皇室余威的风度来:“嗯,谢谢,谢谢,请大家落座吧!”

“谢谢马爷赐座!”宾客纷纷向马爷施以大礼,长夫人见宾客基本到齐,命令家奴开始上菜,并向宾客郑重宣布:寿宴开始!

家奴非常自觉地排成一字长蛇大阵,以正宗的皇室风格,端着一道又一道让人眼花缭乱的大菜,从客人们的面前鱼贯而过,客人们的目光热切地投向菜肴,七嘴八舌地嘀咕着:“马爷在皇室供职大半生,对皇上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从皇上的脸上,就可以猜出皇上今天想吃什么!”

“是呀,听说今天的宴席,是完全按照皇室的饮食标准烹饪的,应该是原汁原味的皇家大宴啊!”

“各位请用餐!”见菜肴基本上齐,马四老爷屈尊下座,端着酒杯大尽地主之宜,向客人们介绍着正宗的皇室美餐:“这是童女仙丹,”大太监抓起一颗屎球,振振有词地讲解着,听得众人如坠五里雾中,筷头纷纷伸向黄橙橙,油亮亮屎球,而亲眼目睹所谓仙丹“生产”过程的阿二,心中暗暗发笑:吃吧,吃吧,统统是些吃屎的狗奴才!

“这仙丹,”长夫人从中帮腔道:“集童女身上的精华,吃下去后,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更可以滋阴壮阳,……”

“这是双熬香羹汤!”大太监指着餐桌的中央,由少女的经血与少妇的初乳再配以多种调味品熬制而成的羹汤道:“这种汤由少女的血和妇人的初乳熬制而成,具有多种营养成份,是圣上最喜欢喝的汤!”

“是么,”众人纷纷抓起汤勺,大太监在介绍时,不知是有误,还是故意,只字未提“经”字,只轻描淡写地一个“血”字带过,众人哪里知道是经血,还以为是从少女体内抽出来的鲜血,你一勺,我一勺,哧溜哧溜地大喝特喝起来。

寿宴大餐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望着众人贪婪的吃相,脸上扬溢着因享用了皇室风味而自鸣得意之色,阿二不屑地骂道:哼,吃了满嘴的臭屎,喝了一肚子的历假汤,还美不滋的,哼哼,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各位,”寿宴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刻,马四老爷声称要给客人们奉上一道最独特的大菜——肥牛扣鲜肉!

“肥牛扣鲜肉!”大家不解地面面相榷:“扣鲜肉,扣的是什么鲜肉啊!”

“大家请看,”马四老爷手臂一指,几个家丁推着一辆热气翻滚的四轮车走进餐厅里,透过香气扑鼻的浓雾,人们看见四轮车上摆放着一具被整只薰烤的大水牛,牛头依然连接在胀着伤口的脖颈上,而四蹄因过长,也许是不便于薰烤的缘因,被从中间敲折,只有大腿肚尚在,大水牛的表皮被烈火灼成了漆黑的焦糊状,而从剖开的内膛里面却飘逸出令人向往的鲜肉味。

当冒着呛人气味的大水牛从客人们的面前推过时,大家你瞅瞅我,我瞧瞧你:“怎么,烤全牛,这又是什么风味!”

“那还用问,西域风味呗,你没去过西域么,那里的人就喜欢烤全牛,烤熟之后,往餐桌上一摆,人们手里拿着刀子,想吃哪就割哪!”

“西域我去过,我到那里贩过布匹,我在西域吃的烤全牛,那才叫正宗呐,又鲜又嫩,往嘴里一塞,直流牛油啊,可是,可是,”客人指着焦糊的水牛皮,悄声嘀咕道:“马四老爷今天这个烤全牛,恕我直言,烤得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这皮都糊了,吃起来一定是又苦又涩又硬!”

“各位,”待家丁将薰烤的并不理想的全牛推到大太监的面前,大太监冲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然后,命令家丁掀起焦糊的,肋骨突起的牛排扇,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阿二和长夫人以及众宾客同时往牛膛里望去:“让我看看,牛膛里面扣的到底是什么鲜肉哇?”

“哇~~”不看则已,这一看,登时把所有人都吓得半死:“妈哟……这、这……”

“我的老天爷啊……这、这……”

遍体鳞伤的寿娘,呲牙咧嘴地横陈在热气翻滚的牛膛里,因长久的薰烤,她原来那略显淡黄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黄色,丰满壮实的胴体皮开肉绽,飘逸着扑鼻的肉香,老阉人手指着被薰熟的寿娘,冲着惊赅不已的众人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偷汉子的下场,”望着举座皆惊的宾客,大太监突然一扫最初的斯文,尤如一个间歇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突然间便发作起来:“贱货,骚货,你竟敢背着老爷我偷汉子,今天,老子活薰了你,老子要吃你的肉!”

“苦也!”阿二再也不忍看下去,他悄悄地转过身去,内心不比的愧疚:寿娘,是我害死了你!我阿二真是太缺德,太不讲诚信,想我阿二现在也是自身不保,真是恶有恶报啊!

可是,淫贼转念又想:寿娘啊,纵使我守信等您前来,穿上你偷来的衣服,逃出马府,事后,长夫人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还是悲惨的。寿娘啊,九泉之下,阴曹地府,您千万不要咒我,应该是长夫人害了你啊,您如果有冤气,就找长夫算帐去吧!寿娘,愿您的怨魂能够得到安息!

“啊………”阿二正埋头默念着,保佑自己能够顺利躲过此劫,早已逃出马府,只见马四老爷一边狂癫着,一边吼叫着,同时,将手掌伸进牛膛,哗地撕下寿娘的一只手臂,咧开干瘪的嘴巴,恶狠狠地啃咬起来:“老子吃了你……吃、吃……呶……”

老阉人一边撕咬着寿娘的手臂,一边向众宾客建议道:“请大家帮我吃了这个败坏门风的小贱人!”

说着,大太监一边嘴嚼着寿娘的熟肉,一边撕拽着寿娘的手臂,将一块块、一条条鲜熟肉递到众宾客的面前:“吃、吃呀……大家快吃啊!怎么?为什么不吃,哼……”

见宾客们纷纷闪向一边,尤如躲避瘟役似地躲避着大太监手中的人肉,大太监勃然大怒,他啪地将寿娘支离破碎的手臂抛掷于地,哗啦一声抽出佩剑:“今天,谁若不吃这小贱人的肉,我就剁了他!”

叭——大太监手起剑落,餐桌角被切掉一块,吧嗒落在地板上,大太监手指着缺角的餐桌,又冲众人晃着手中的佩剑:“大家看到没有,这把宝剑乃圣上所赐之物,并且,本人手中还有皇上的圣旨:当遇到特殊情况来不及请示圣上时,便可使用这把宝剑,先斩后奏!哼哼,”

众人心惊肉跳地盯着大太监手中的佩剑,深知老阉人绝不是瞪着眼睛吹牛,他手中这把佩剑,乃先帝遗留的上方宝剑,无论落在谁的手里,均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不料新登极的幼帝混噩无知,老阉人一番甜言蜜语,便被哄得天旋地转,将这把杀人的宝剑随便就赐给了他,从而使没有鸡巴的假男人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马爷息怒!”有些知趣的、最擅于见机行事的宾客主动走向牛膛:“我们吃,我们吃,请马爷把小贱人的肉赏赐给我们一块吧!”

“嗯,”马爷多少消了些气,尖刀哧地剜进寿娘的大腿,挑断一处肉筋:“呶,吃,吃,大家吃吧,吃了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老迈的大太监不知哪来的蛮力,尖刀哧哧地刮划着寿娘的肉体,将一块块、一条条人肉发放到每个宾客的盘子里,然后,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众人,眼睁睁地瞅着众人嘴嚼着寿娘的熟肉。

“嗯,”当阿二端着盘子走到老阉人的面前时,发现牛膛里的寿娘早已面目全非,胸前肋骨鳞峋,两腿白骨森森,老阉人的尖刀穷凶极恶地搅捅着寿娘的下体,将一截肉管叭地甩进阿二的盘子里:“哼……他妈的,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呶,这是小贱人的骚屄,你给老子吃了它,一定要嘴得又细又烂,否则,老子剁掉你的脑袋!”

“是,老爷,我吃,我吃,我一定细嚼慢咽!”阿二坐到餐桌前,筷子挑起寿娘的肉管,放在眼前,顿时心潮起伏,感慨千万。

寿娘平滑的、鲜嫩的,呈着淡粉色的肉管,经过长久的薰烤,水份脱净后,外表皮附着一层薄薄的嫩肉,阿二的手指一拨,啪地滑落下来,偶有几处筋络尚连。原来充满活力的,伸展力极大的肉管已经严重萎缩,变成一条洁白晶莹的、哆哆发颤的管状脆骨,那富有规则的起伏错落,与全自动的洗衣机排水管毫无二致。

唉,好可怜啊!望着曾经被自己肆意狂插的、滑嫩无比的肉洞此刻变成了硬梆梆的脆骨,阿二无限怅然,手掌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筷头一转,扑啦一声,沉甸甸的肉管头豁然呈现在淫贼的眼前。

阿二饱含爱意地轻抚着寿娘的肉洞口,拨开熟烂的皮表,在肉洞口的顶端冒出一颗白生生的脆骨头,那应该是寿娘的阴蒂吧。阿二忘情地亲吻一下,眼睛又往下面缭去,寿娘的肉洞口紧紧地闭锁着,充塞着薰透的嫩肉,一个细窄的孔眼明晰可见,那是寿娘的尿道口。

“喂~~”大太监一声断喝,打断了阿二的凝视和暇想:“奴才,你瞅什么呢,快点吃,找死啊!”

“是,老爷,我吃,”阿二不敢怠慢,嘴巴一张,咬住了寿娘已成脆骨的肉管,咔哧就是一口,在老阉人的监视之下,阿二一边咔吱咔吱地嘴嚼着,一边悄悄地环顾着,哇,对面坐着沫儿,正挑着寿娘的子宫犯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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