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还未全亮,乐天帮的特制马车已经离开了扬城,商向商都飞奔而去。
南郡,双月五郡里山最多,路最险,人最穷的地方。
越是不毛之地越出盗贼,六王爷生前,飞虎山庄已号称天下第一山匪;六王爷死后,飞虎山虽然因为三王府牵连,势力大不如前,但整个南郡却更是一片混乱。
六王府的嫡系兵马早已被童皇后弄得名存实亡,偌大的南郡首府幽州城只有一万兵马驻守,好在六王爷生前无论是在朝廷,还是在江湖之中都广有人脉,因此幽州之外虽然整天杀来杀去,幽州城内暂时还算安?
“驾!”
这一日,一辆大马车来到了门可罗雀的幽州六王府,车中人一现身,布满愁云的王府立刻掀起了一股热浪。
王府花园凉亭之内,一个忧伤的妇人倚栏而坐,秀发散垂,裙袂沾尘,发直的目光呆呆地望着前方,却没有一样事物能进入她视野之中。
“王妃怎么成这样了?”
乐天看到六王妃的第一刹那,男人多情的心房就隐隐发疼,京城时的六王妃清雅动人,宛如空谷幽兰,如今他看到的却好似一朵即将枯萎的名花。
“唉,自从王爷过世后,王妃就如此郁郁不乐,这样一坐,往往就是一整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与乐天相熟的一个六王府幕僚重重叹息了一声,感慨万千道:“王妃这等情形,王府上下人等都灰了心,连为王爷报仇的念头也没有了;乐帮主,你要是晚来几个月,也许这六王府也不会存在了。”
“各位将军放心,王爷生前待我乐天不薄,乐天虽然在京城未能救他一命,但这一次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六王府烟消云散!”
话语微微一顿,乐天双目自信闪亮,从容自若道:“我有办法唤起王妃生存的意念,各位能否让我与王妃单独待一会儿?”
如此要求绝对于礼不合,一干幕僚将领无不面带难色,这时,一个侍女从内宅走出,凝声道:“乐帮主,如果你真有法子,妙琴就替王妃做主,答应你的要求。”
王妃的近身丫鬟这么一说,等于给了乐天一个通行证,护卫们微微一愣,终于让开了通道;毕竟王妃已经好似活死人,众人潜意识中,也希望摆脱眼前这种要死不活的人生。
妙琴一摆手,一众侍女护卫全部退到了院门以外,她随即正视乐天,大有深意道:“乐帮主,希望你不要再伤到王妃,奴婢会在院门外守候,你出来之前,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啊,多谢妙琴姐姐。”
乐天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奥妙七、八分,不由感激地对秀丽丫鬟笑了笑;身为六王妃的心腹侍女,如果没有发现乐天与六王妃的“不对劲儿”那才真是不对劲儿!
乐天缓缓走入了凉亭,深吸了一口大气,一个飞身来到了六王妃正面,脚踏湖面莲叶而立,声调一变,“漂亮姐姐,洛洛来看你了。”
真气包里着“洛洛”二字在秋幽兰心窝炸响,空谷幽兰似乎遭到了狂风侵略,身子一颤,她空洞的眼眸终于有了波纹荡漾。
“啊!洛洛,不……你不是洛洛,你不要……过来!”
六王妃一下子从雕像变成了受惊的小鹿,丰盈玉体缩成了一团,缩在了凉亭一角。
乐天又是郁闷,又是欢喜,能让六王妃心神复活,他当然欢喜,不过他可不想自己成为六王妃心中的梦魇。
“漂亮姐姐,你不喜欢洛洛了吗?”
乐天的身形虽然变不回小孩模样,但眼神却与“洛洛”相差无几,眼中那浓浓的依恋根本无须伪装。
见男人飘然而近,六王妃的尖叫陡然尖厉了三分,双手抱胸道:“你不是洛洛,不要过来,奴家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呜……王爷,你带走妾身吧,妾身要向你请罪。”
绝色佳人的目光又开始涣散,乐天微微一愣,六王妃心灵的伤痛完全超出了估计,心中一急,他不由自主冲上前去,抱住了那冰凉颤抖的身子。
“放开我,你这恶人,放开奴家,杀……我要杀了你!”
六王妃的挣扎很是剧烈,拳打脚踢,甚至张开银牙,一口咬在了乐天肩膀上。
“呃!”
绝顶高手的真气本能向肩膀涌去,乐天却强行散功,剧痛刹那钻入了脑海,鲜血则涌入哀伤美妇口中。
咬,狠狠的咬,咬得乐天皮破血流,六王妃却依然不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甚至咬到了男人的骨头;也许是力量用光了,也许是鲜血太多,六王妃终于松开了银牙,发狂的身子软倒在地。
“漂亮姐姐,洛洛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洛洛吧。”
两行泪水无声弥漫脸颊,六王妃终于回复了意识,似却美眸一沉,幽幽叹息道:“洛……乐天,你离开这儿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幽沉叹息声中,六王妃扶着凉亭栏杆勉力站了起来,带着血痕与泪花的脸颊向上一扬,她突然以从未有过的王妃之气道:“本妃已完全清醒了,不用你关心;我命令你立刻离开南郡,不然别怪……”
“我不走!”
其他人也许会被六王妃的冷漠刺伤,但乐天可不是傻瓜,近似愤怒的大吼一声后,他猛然抱住了六王妃,一口就吻住了她沾血的朱唇。
“唔……”
三秒过后,六王妃的伪装被男人的唇舌击破,泪花奔涌而出,但她依然用力推搡乐天。
“姐姐,你不从我,我绝对不走!”
“不……不可能,你别……过来,不然我要叫人了,啊……”
两人的唇角都沾上了血渍,乐天一步步逼了上来,六王妃终于发出了惊叹声,但却是那么的微弱,只能在花园内飘动。
哗的一声,六王妃的裙角被发怒的男人撕成了布条,乐天紧接着抓住衣襟一扒,大片美妇酥胸立刻暴露在夜风之中。
“你要……干什么?”
六王妃脸颊的苍白终于被羞红驱散,美妇人双手抱胸,连连后退,最后紧靠在凉亭柱子上,再也逃跑不了。
“漂亮姐姐,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来此之前,乐天从未想过自己会“强暴”六王妃,此时此刻,他的动作坚定无比,因为他知道这是让六王妃“活”过来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衣裙撕裂声连续响起,肉色一浓,一对雪白丰乳跳跃而出,乐天一边扑了上去,一边以嘶哑之声道:“姐姐,我要你,把腿……张开吧!”
狂暴的亲吻覆盖了比几个月前大了三分的乳球之上,激情的大手留恋在清雅美妇双腿之间,乐天的“强暴”坚定而霸道,激情而又不失温柔。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王爷!啊……”
六王妃挣扎捶打,但柔顺芳草丛中,玉门早已充血涨大,男人指尖轻轻一挑,桃源禁地立刻一片泥泞。
“姐姐,都这么湿了,就让洛洛插进去吧。”
乐天的笑容迸射出三分淫靡,手指一点一点的向里刺去,一丝一丝的感受着六王妃蜜洞的收缩。
“乐天,你再敢这样,本妃就……啊!”
风流特工用力咬住了清雅王妃的乳头,然后把她一条玉腿高高举了起来,弄成了金鸡独立之势,然后向前一挺,火热的巨物坚定的向柔腻蜜穴插去。
六王妃虽然目光不敢下望,但女人的本能却感应到了那热气的逼近,她本已酸软如水的身子陡然一僵一紧,玉手飞速下探,及时抓住了乐天的阳根。
“不可以,洛洛,求求你,不可以的。”
美妇王妃的哀求无比焦急,乐天一愣,但欲火让他无暇仔细思考,喘着粗气道:“漂亮姐姐,姐姐妈妈,给我吧,洛洛上次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吗?”
特别的挑逗挑起了六王妃的回忆,想起那羞人的一幕,眼前大男人仿佛变成了小男孩,母性的光辉瞬间充斥了清雅王妃全身每一寸肌肤,两腿抽紧的同时,她的玉手却握得更加用力,反对之声也更加坚定。
“不行,绝不能插进去,你的东西太……大,太长了,不能……”
太大、太长?这是漂亮姐姐在调情吗?呃……
男人的欲火遇上了狂风,火借风势,瞬间就焚毁了风流特工最后一丝理智,不待六王妃含羞带怯的话语说完,他猛然向前一抵,把美妇人重重压在了柱子上,再也反抗不了。
轻柔的真气震开了美妇玉手,男人的万丈豪情凝集在了九寸巨物之上,天下间再没有事物能阻止他这疯狂一插的冲动,除了——“不要,我有孩子了——”
满天风云突然由动化静,乐天以搞笑姿势僵立当场,几秒震撼过后,他轻轻地扯下了缠在绝色王妃腰间的碎裙,果然看到了微微凸起的肚子。
“孩子,我的孩子!呵、呵……”
虽然家中已有一大堆“小麻烦”不过乐天还是兴奋得一脸傻笑,双目放光,瞬间明白了六王妃如此反常的一切原因。
“你……奴家说了是你的吗?啊,你小心一点儿,别伤着……”
男人的开心加上温柔的抚摸,逐渐化解了六王妃的忧伤与怨怼,阳刚男人竟然像小孩子一样蹲在她脚下,与还是胎儿的孩子争抢着美妇人的母爱;六王妃的玉手不由自主抚上了乐天头颅,就像当初抚摸洛洛一样。
如果不是两人都半裸着身子,这绝对是世间最为温馨唯美的画面。
“姐姐,你与孩子我都要,我要照顾你们一辈子,绝不让你们受半点苦,流半滴泪!”
“不,不能让人知道,否则王爷会被天下人耻笑!”
六王妃刚刚平息的情绪又狂乱起来,肚中的孩子,死去丈夫的名声,这就是一直纠缠在她心底,难以化解的心魔。
心魔作祟下,美妇人再次推搡乐天,尖叫哭泣道:“你走,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我不要见到你——”
一股怒火在乐天心中燃烧,猛然大吼道:“这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女人!”
砰的一声闷响,乐天又把六王妃重重压在凉亭柱子上,然后以闪电的速度,惊雷的力量,一手撩起清雅王妃的玉腿,一手扶住发狂的阳根,向前重重一插!
“呀——”
六王妃清晰的感觉到了异物破体而入的肿胀感,舌尖一弹,新寡文君发出了有如死囚行刑时的哀鸣之声。
插入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又被乐天夺取了女人的贞洁,啊……好讨厌,又有那种……收缩的快感了!
风流特工其实只是插入一半,为了胎儿,他强行压制了放纵的欲火,轻柔而缓慢的开始了抽插,撩起了一片片绵绵不绝的醉人之声。
六王妃在哀羞中愤怒反抗,但身子却很是诚窦,一会儿过后,两人欲望交合的方寸之间,已是春水潺潺,动人的嫣红以玉门为中心一点,迅速向美妇人妻全身弥漫。
“混帐,你这……大混帐,我不会……啊……原谅你……淫贼!”
六王妃紧咬银牙,说出了她平生最狠的骂人之言,乐天的耸动却不弱反强,把王妃玉腿扛在了肩上,大手同时揽住了六王妃的柔腻腰肢,他向前插入的同时,大手用力一带,压着美妇人玉体向肉棒撞来。
快感陡然倍增,肉棒重重向深处插去,六王妃瞬间脸色大变,母性的伟大让她忘记了哀羞,忘记了愤怒,急声道:“乐天,小心……啊,洛洛,姐姐求你了。”
风流特工把无赖本领发挥到了极致,竟然用自己的孩子威胁道:“姐姐,你要我不插那么深也行,你转过身去,对,就这样……”
邪火噌的一下充斥了男人胸膛,他把六王妃弄得趴伏在凉亭栏杆上,美臀高高翘起,召唤着他的插入。
“嗯,好姐姐,把腿夹紧一点儿,我从你腿缝里插过去,再弄进你阴唇里,那样就不会插很深了;啊……好舒赧呀,姐姐,你摇一摇身子吧,不然我会冲动……”
无赖男人故意把每一个动作说得详详细细,还借机威逼利诱,令六王妃做出了许多淫靡的动作。
丰乳贴着栏杆晃动,美臀对着男人旋转,一开始,六王妃感到特别委屈,叫得十分别扭;可是,一会儿过后,栏杆的冰凉刺激着嫣红的乳晕,乐天那柔情的抽插也令她玉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
呻吟终于自动冲出了檀口,美妇下体不知不觉已自动向后迎合,令阳根又多插入了一寸。
“姐姐,想叫就叫出来吧,不要憋着。”
话音未落,乐天竟然重重一掌,拍打在六王妃的臀丘之上,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惊醒了她,刚刚淡化的屈辱感又一次卷土重来。
怎么能这样,乐天……洛洛怎么能这样?呜……难道他一点儿池不念旧情吗?啊……打得好用力。
泪水抑制不住,从六王妃脸颊一直流到了下巴,然后又溅落在栏杆上、凉亭内;美妇人的哀羞在增强,但心底深处的忧伤却不知不觉,随着泪水一起流出了心灵世界。
乐天狂暴的外表下有着如释重负的微笑,他就是要六王妃哭出来,大声的,无所顾忌的哭出来。
青天白日下,没有遮掩的凉亭内,高贵的六王妃一丝不挂,满脸泪水趴在栏杆边,竟然被男人插得身子晃荡,低吟高叫,这果然是一幕经典的淫靡画卷。
“呀—”
尖厉的叫声穿云裂空,浓腻的春潮狂涌而出,刺激的欲火轰然爆炸,六王妃终于瘫软如泥的倒入了男人怀中。
“姐姐,我好难受,你帮帮洛洛嘛。”
适才的邪恶淫贼摇身一变,又装起了可爱的小孩,六王妃不知是明白了他的苦心,还是被他威逼成了习惯,竟然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小孩,只知道使坏,欺负姐姐。”
暧昧的风儿再次集中在凉亭内,只见华贵王妃蹲在男人脚下,双乳包夹着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朱唇香舌则灵巧地吮吸着穿过乳沟的圆头。
肉体与心灵的快感浑然合一,水乳交融,乐天喉咙一阵剧烈的滚动,深情的岩浆终于暴射而出,淫靡的痕迹布满了六王妃清雅的玉脸,饱满的双峰。
月隐日升,幽州城迎来了新的一天,一大早,六王府上下就被一个巨大的消息炸开了锅。——六王妃怀孕了,怀上了王爷的遗腹子!
希望之光瞬间刺破了乌云,不敢置信的文臣武将不约而同涌入府中,足足十几个大夫伸出了颤抖的手指。
很快,六王妃怀孕三、四个月的消息得到了证实,刹那之间,欢呼声充斥了六王府,传遍了幽州城,无穷的斗志又在万千士兵眼中重燃。
意志果然是个虚无缥缈的玩意儿,只是一个胎儿,立刻就给了所有人奋斗的目标,乐天还未从一夜的狂欢中回复精神,一群王府菁英已主动敲响了他的房门。
王牌特工适时的把振兴经济的计划连带何大富一起推了出来,然后一身轻松来到了内宅,在面带羞色的妙琴引路下,见到了容光焕发的六王妃。
下人的脚步声还未完全消失,乐天的耳朵已贴在了清雅美妇的肚子上,男人的豪迈与可爱同时攻占着美人心房。
“洛洛,这样好吗?”
六王妃心中虽然已有乐天的影子,但一时间还是忘不掉她最为喜爱宠溺的“洛洛”“嘿、嘿……漂亮姐姐,这可是两全其美,既可以让我正大光明的照顾你们母子,又可以保住王爷的名声,唉……只是苦了我,孩子出生后,也不能让她叫我爸爸。”
无赖男人果然会说话,他本是占尽了便宜,这么一说,反倒像是吃了大亏,弄得六王妃反而感激无比,柔声安慰道:“你别生气,要不……今晚……”
不用晚上,乐天此刻已开始了亲密行动,六王妃可没有他那胆子,急忙转移话题道:“我已知道了你的计划,不过南郡如今内忧外患,要想短时间壮大经济,取得民心,那是不可能的。”
乐天不由对六王妃刮目相看,唇舌从美妇人乳头上离开,神秘低语道:“老婆姐姐,那些计划虽然都是真的,但最重要的一招我可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听。”
男人特意的讨好,还有那新的亲密称呼,令六王妃眉眸一颤,心儿荡口惊呼道:“井盐?井盐是什么,井里还会有盐吗?”
爆笑的冲动在乐天心中跳跃,他深吸一口大气,然后一边缓缓刺入美人蜜穴,一边详细解释道:“并不只是海水里才有盐分,在地底深层的地方,也有盐水存在,咱们只要凿一口深井,然后……”
“啊!”
当六王妃大致明白之时,男人的肉棒在她下体内穿梭了不下上千次,惊叹与快感就此占据了她脑海,一直到春水狂流,这才缓缓平息。
井盐——原来这就是乐天用来还击朝廷的一式奇招,难怪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得意!
当六王府的大旗回复威风之时,一批又一批难民开始涌入南郡,直往幽州而来;不到一个月,难民人数已是上万。
异常的情形很快传入了童太后耳中,她仔细看了看密报,忍不住微笑道:“全是普通平民,还大多是老弱妇孺,咯、咯……不要阻拦,去得越多越好,本宫也可以少一些负担。”
升云长老垂首听令,接着禀报道:“启禀阁主,原扬城第一首富也进了幽州,属下还探听到何大富正在四处张罗,似乎想在南郡行商,此人虽然奸猾,但却是营商奇才,属下担心南郡有了他会……”
童皇后的目光比下属深邃许多,威仪话音在金銮大殿内缓缓飘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南郡富庶了,到时本宫一道旨意,区区幽州城怎敢不从?”
“太后英明!”
金銮大殿之上,文武大臣整齐地跪在了两排,童太后这几个月对他们的“培训”看来已然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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