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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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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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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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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义也收到安琪被拿下来的消息了。

由于情况特殊,左清泉不能以烟火传信,遂遣派与他一起投敌的两个亲信之一冒险过河报讯,他们事实上是周义的十二铁卫,武功高强,又在黑夜动身,可没有给人发觉。

“拿下来了么?好极了!”周义喜道:“没有伤着她吧?”

“属下动身时还没有,可是一定不会好过了。”

“城里知道安琪给关起来吗?”

“知道了,军士百姓大多不满,还有人暗里表示投降才是正路。”

“你还能回去吗?”周义沉吟道。

“属下可以在晚上从琅琊水道潜回去的。”

“琅琊水道?”周义奇道。

“就是那条穿越岸边的嶙峋巨石,到达峭壁下边的水道,他们称为琅琊水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很好,你设法潜回去,告诉左清泉要尽力保护安琪,别让别人伤了她。”周义正色道。

“是。”

“我决定三天后渡河攻城,破城后,你们便杀了左清泉,接手保护安琪,我要英雄救美。”周义吃吃笑道。

×××××××××××

周军渡河了。

在裴源的指挥下,工兵把事先做好的木排放入水里,拼凑成一道浮在河上,甚是宽阔的木桥,虽然简陋,还算牢固,小心一点,人马便能渡河了。

城里的哨探遥看河上,发觉多了一道桥,知道周军开始进攻,赶忙飞报安风,预备迎战。

安风闻报后,率领众将登城一看,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一队军士出城,在河岸的火海添上黑龙血,阻止敌军登岸。

当安城打开城门,数百安军扛着百数十桶黑龙血出城时,周军也捧着许多个大皮球登上浮桥,随即打开袋口,朝着熊熊火海喷出许多白濛濛的泡沫,瞬即扑灭滔天大火。

目睹以为是守城最厉害武器的火墙眨眼间便给周军破去,安风等不禁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让出城的军士继续焚烧黑龙血,还是召他们回来,关上城门死守。

这一耽搁,周军已经登岸,开始对那些外出的军士发动攻击,接着洛兀领着色毒勇士,策马登上浮桥,来势汹汹地横越大鹏河,朝着城池杀奔而来。

安风更没有想到的,是城外的军士根本无心接战,齐齐丢弃扛在肩头的黑龙血,转身便跑,周军自然衔尾穷追,瞬即来到城下,要关门死守也来不及了,唯有上马应战。

洛兀报仇心切,一马当先,朝着安风杀过去,两人马来马往,杀个昏天黑地。

安军为了安琪被囚,军心焕散,一触即溃,周军又大喊降者免死,没多久,人人放下兵器,俯首归降,只剩下洛兀与安风捉对厮杀。

安风发觉大势已去,自己也不是洛兀的敌手,而他咄咄逼人,尽是杀着,明白难逃一死,长叹一声,然后横刀自刎。

战争结束了,洛兀还是心有不甘,下令屠城,一直不见人的周义却现身阻止,还振振有辞地晓以大义,满城臣民,死里逃生,人人称道,咸称晋王大仁大义,比拟圣贤。

当袁业与众将收拾残局,出榜安民,洛兀也在周义的默许下,四出搜捕安风的余党,忙个不可开交时,周义却在铁卫的引领下,作那英雄救美之举。

“关在哪里?”周义间道。

“在王府,即是安风的家。”护卫禀报道:“刚才安莎提着刀气冲冲地想进去,给我们赶跑了。”

“很好,左清泉呢?”周义问道。

“返老家了,在乱军中被杀的。”

“这叛徒也该有此报了。”周义满意地说。

说话间,几人走进玉府,虽说是王府,其实只是几间比民居宽敞的房子,远及不上中土的富户大宅的堂皇富丽。

“就是关在里边。”在一间只有一个小窗户,木盒子似的屋子前,铁卫说。

“可有吃苦吗?”周义问道。

“吃过安莎一顿鞭子。”

“为什么打她?”周义恼道。

“她怀疑王爷与她有奸情。”

“她怎么说?”周义问。

“她当然说没有,安莎不信,动手抽了一顿鞭子,后来还要剥她的衣服检查,要不是左清泉出言制止,我们便可以大饱眼福了。”

“检查什么?”

“看她的骚穴有没有给王爷捣烂了。”

“贱人!”周义悻声道。

“我来开门吧。”铁卫抽出钢刀,便要劈开挂在门上的锁头。

“不,先让我看看她。”周义伸手拦阻,然后走到窗下,往里边窥看道。

安琪容颜憔悴地倒在干草之上,一双粉臂倒剪身后,身上五花大绑,粗大的绳索交叉紧缚胸前,丰满的胸脯更见突出,怎样看也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

虽然两个铁卫说安琪没有吃过多少苦头,但是容颜憔悴,蓬头垢面,看来已经几天没有梳洗,一身蓝布衣裤不仅肮脏,有些地方还撕裂了,却是我见犹怜。

“开门吧。”周义下令道。

一个铁卫手起刀落,劈下锁头,周义随即推门而进。

“晋王?!”安琪扭头一看,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周义,不禁花容惨淡地说:“城破了吗?”

“不错。”周义假惺惺地问道:“怎么把你关在这里?”

“他们说我通敌。”安琪凄然道。

“糊涂!”周义骂了一句,蹲在安琪身旁,便动手解开绳索。

“我爹……”安琪粉脸煞白地问道。

“他打不过洛兀,自刎而死了。”周义叹气道,从裂开的衣服里,看见白皙皙的肌肤印上红红黑黑的鞭痕,难免有点儿心浮气促。

“死了……死了倒好。”安琪流着泪说:“谋反全是我爹爹一人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他已经死了,求你饶了其他人吧。”

“洛兀打算屠城……”周义故作惊人道。

“不……不行的……求求你……杀了我们全家也没关系,不要屠城!”安琪脸色惨白道。

“放心吧,我怎会答应。”周义已经解开绳索,情不自禁地搓揉着安琪僵硬的臂弯说。

“谢谢你……谢谢你!”安琪喜极而泣道,可没有缩开粉臂。

“这是你的家,可以好好地休息几天,迟些时找还有事要你帮忙。”周义不想安琪发觉自己借意轻薄,恋恋不舍地放手道。

“这是安城最好的房子,当然是你的行辕,不是我的家了。”安琪垂首低眉道。

“我不能永远留在色毒的,收拾残局后,也要班师回朝了,而且我一个人怎住得了这许多房子?”周义笑道:“你继续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一间房子便行。”

“这里有七、八间屋子,我随便住一间便是。”

安琪粉脸一红道:“爹爹的屋子最好……”

“我便住在那里吧。”周义点头道。

“安莎……”安琪芳心扑扑乱跳,不敢与周义对望,嗫嚅道。

“她跑了,她如此恶毒,待会我便派人把她拿回来。”周义以为安琪有意报复悻声道。

“不,不要难为她。”安琪急叫道。

“拿回来再说吧。”周义冷哼道,哪里知道安莎已经逃离安城,不知所踪了。

×××××××××××

“王爷,安风虽然死了,却给安莎逃脱,还有安琪……”洛兀欲言又止道。

“安琪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你答应把她交给我的。”洛兀急叫道。

“交给你干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她要是答应下嫁,便万事俱休,否则……”洛兀狞笑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已经复国了,不要难为她了。”周义叹气道。

“我哪里难为她,只是要娶她为妻。”洛兀振振有词道。

“如果她答应,我不会反对的。”周义点头道,知道安琪一定不会答应。

“那么我去问她。”洛兀喜道。

“不,我召她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吧。”周义皱眉道。

知道周义召见,安琪立即赶到堂前,一身白衣素服,别饶风韵,瞧得洛兀双眼发直,周义也是有点失态。

“罪臣拜见王爷。”安琪在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客气。”周义吸了一口气道。

“安琪,我要你嫁给我!”洛兀急不及待地叫。

“什么?”安琪失声叫道。

“公主,洛兀对你很是仰慕,希望娶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周义问道。

“罪臣待罪之身,身不由己,全凭王爷作主便是。”安琪木然道。

“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正色道:“要是你真心愿意便罢,要是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你的。”

“你是说……”安琪惊喜交杂道。

“我的意思是男婚女嫁,必需你情我愿,你的终身大事,完全由你自己决定。”周义柔声道。

“安琪,不要忘记你是阶下囚,我是色毒的可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的,能够嫁给我,可是你的福气。”洛兀森然道。

“王爷,我不嫁的,更不会嫁他!”安琪愤然道:“我爹爹是为他而死,就是杀了我,也不能嫁他的!”

“贱人!”洛兀心中火发道。

“洛兀,公主说不嫁便是不嫁,绝不可以逼她的。”周义冷哼一声,望着安琪说:“你请便吧,没有你的事了。”

“谢王爷!罪臣告退了。”安琪喜形于色道,对周义拜了一拜,便头也不回地下堂而去。

“王爷?!”看见安琪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洛兀恨火烧心,急叫道。

“洛兀,此事已了,不要多说了。”周义寒声道:“你也退下吧。”

洛兀更是气愤,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愤然离去。

“王爷,动手了么?”洛兀去后,袁义诡笑道。

“差不多了。”周义问道:“准备完成了没有?”

“随时可以动手。”袁业笑道:“他们共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多,是近来收编的降卒,身受王爷的大恩,不会听他指示的。”

“色毒各城的情况如何?”周义继续问道。

“人人对王爷歌功颂德,还有许多人害怕我们退兵后,洛兀又再横征暴敛,荼毒乡里。”袁业兴奋地说。

“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说杀便杀,怎样总要找个借口的。”周义沉吟道。

“还不容易吗?净是刚才的无礼,也能杀了他了。”袁业笑道。

“这可不行,让我想想吧。”周义摇头道,其实他也不用费心的,因为该死的会自己找死。

×××××××××××

安琪从来没有想过城破后的日子原来更快活。

周义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俘虏或是囚徒看待,还找来一个色毒妇人,专门侍候。

自从那天拒绝洛兀的婚事后,安琪对周义更是感激的不得了,仿佛恩同再造,每天主动前去请安,只差没有道出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周义不仅没有挟恩自重,还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恨不得能够以死相报。

最难得的是周义守礼自持,纵是私室独对,也循规蹈矩,没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风峡对垒时那样出言轻薄。

然后周义还邀安琪一起出巡,每当她记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热血沸腾,说不出的激动。

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见到周义时,纷纷围了上来,拍掌欢呼,歌功颂德,发现安琪与他在一起后,更是手舞足蹈,人人欢喜若狂。

在城里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白百姓为什么这样热情了。

本来是战云密布的安城,此刻已经没有战争的痕迹,占领军也没有在街上出现,大家好像回复战前的日子了。

安琪明白这一定是周义的功劳,要不是他约束军士,特别是残暴无道的洛兀,百姓焉会有好日子。

念到周义的诸般好处,安琪便是情心荡漾,却也明白周义身份尊贵,位高权重,自己只是异国降人,势难高攀,可不敢痴心妄想。

这一天,周义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发现她夜来偶感风寒,除了急召军医前来诊治,还亲自探视间病,着她运功驱寒,待她答应留在家里休息后,才与众将出巡。

周义去后,安琪心里又是恼恨又是欢喜,恼的是自己不仅保重身体,错过了与梦中情郎一起的机会,喜的是周义如此深情,也不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床上快要进入梦乡时,仆妇捧着热腾腾的药碗进门,原来药煎好了。

虽然中土的药很苦,安琪却吃得香甜,因为吃入肚里的不仅是药,还有周义的关心爱护。

吃过了药,安琪便打算再寻好梦,希望在梦中重温周义的柔情蜜意,不料愈是想愈是难以入寐,还感觉心烦意燥,浑身发烫。

辗转反侧之际,忽然有人推门而进。

进来的竟然是洛兀!

“你……你进来干么?”安琪吃惊地叫,没想到洛兀胆大包天,竟然强闯私室,赶忙坐起,却发觉身上乏劲,不禁暗叫不妙。

“听说你病了,进来看你嘛。”洛兀怪笑道。

“出去,你立即出去!”安琪急叫道。

“你要是嫁给我,我便会出去了。”洛兀淫笑道。

“我是不会嫁你的,你要是还不出去,我便杀了你!”安琪大叫道。

“可知道刚才你吃下的汤药添了什么吗?”洛兀诡笑道:“我在里边加进了一点中土异药满床娇,吃下满床娇,便完全使不出气力,最有趣的是任你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你!”安琪暗里几度运劲,发现果然使不出气力,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立即滚,否则我便要叫了。”

“晋王外出巡城,府里的侍卫全跟了他出去,你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洛兀冷笑道。

“你要是碰了我,晋王不会饶你的,”安琪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晋王?”洛兀冷笑道:“待他回来时,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他会杀了你的。”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为周义看上了你,便会为了你与我变脸。”洛兀冷笑道:“说什么我也是色毒可汗,你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淫妇的女儿,一个俘虏,比婊子强一点吧,他假仁假义,会为了一个婊子与整个色毒为敌吗?”

“不,不是的!”安琪悲痛欲绝道,虽然口里说不,却无法反驳,因为洛兀的话不无道理,为了边境的安宁,周义亦要顾全大局的。

“其实你也不想想,周义能保你一世么?他们退兵后,能够嫁我,可是你的福气,要是我不爽,说不定要你当上女奴或是军妓哩!”洛兀狞笑道。

安琪闻言,不禁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说的不错,周义去后,自己还不是任人鱼肉。

“本来我可以待他去后,才慢慢和你磨菇的……”洛兀继续说。

“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摸去说。

“不……”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吗?”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鸡巴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气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高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玉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娇躯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

“……”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白布亵裤的粉腿还软弱地乱踢。

“不识好歹!”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衣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床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衣带,粗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粗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胸前,解开内衣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干什么?”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强奸、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奸,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奸是什么?”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周义狞笑道:“杀!”

周义的语声甫住,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射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奸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周义凛然道。

“是。”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春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性,低头看见峰峦的肉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根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性已发,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操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么?”周义问道。

“奸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性十分厉害,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肉球,轻搓慢捻,暗道此女的奶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淫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安琪呢喃道。

“那么你歇一下吧。”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胸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欢我么?”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周义着急地下阶参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

“冷么?”

“人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安琪粉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身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白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色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头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情。

“喜欢吗?”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欢……喜欢!”周义双眼发直道,血脉沸腾,原来安琪腰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人的胴体,岭上双梅固然轮廓分明,涨卜卜的粉臀,也更见浑圆丰满,衣下分明没有亵衣及内裤。

“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人再送几套给你。”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周义摇头道。

“能的,为什么不能?色毒已经灭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未定,留下色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征服色毒的!”

“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安琪正色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周义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人当可汗,其他人会不服的!”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人,是你!”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腰,其他人不会不服的。”“不,我不当可汗。”安琪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

“我要当你的女奴,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

“怎么不要?”周义心中一荡,伸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

“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什么也不怕的!”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胸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么?”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交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周义柔声道。

“王爷……”闻得爱郎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汹涌,满心感激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离刀,招式看来充满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藏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玉。”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安琪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周义冷哼道,鲁王是周义的幺弟周信,曾大败于安琪手下。

“幸好大周皇帝让你这个贤王领军,要是其他人,恐怕色毒难逃灭族之祸了。”安琪感激地说。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你这头母老虎了。”周义傲然道。

“武功高强有什么用?要是单打独斗,我未必会输给你,但是圣人说仁者无敌,我是敌不过你的仁义胸怀!”安琪仰慕地说。

“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我吗?”周义吃吃笑道:“让我们现在再较量一趟!”

“现在?”安琪吃惊道。

“不错……”周义探手安琪胸前,狎玩着那双骄人的豪乳说。

“你……你是……”安琪耳根尽赤,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们上床较量!”周义扯开安琪的衣带说。

“我……我不懂!”安琪嗫嗫道。

“你不懂?”周义讶然道:“你没有碰过男人么?”

“没有……”安琪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我教你!”周义喜出望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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