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常常面临一些重要的关口。可惜当我们面对这些关口时,往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选择将会在很大程度上改变自己的命运;仅仅只是像对待每天的各种小事一样的漫不经心,而命运往往就在这漫不经心之中注定了我们的喜怒哀乐祸福吉凶。
我拿着两封同是长沙寄来的信,也不知道该先看哪封。落款为湖南大学的肯定是李晓芳写来的,她会在信中写些什么?想也应该想得到。
倒是那封落款内详的信引起了我的兴趣,会是谁呢?信封上娟秀挺拔的字迹很明显是个女子写的,在长沙我只认识李晓芳和鸽子,难道,会是鸽子写来的?可她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似乎用不着写信来联系吧?可除了她们,应该没有人会给我写信了。
管他的,先拆信再说,我打开了那封落款内详的信。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名片,是那种烫金的中英文两面的,我翻到中文那面,上面用繁体字印着:
香港xx国际投资集团 汪林筱灵 董事
香港中环x道xx号x广场28楼
电话:00852-2xxx/xxxx
传真:00852-2xxx/xxxx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张名片,心里酸酸涩涩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看来这是鸽子给我寄来的,看来她以为我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特意给我提供筱灵的详细资料,让我还有机会与筱灵联系。
心情很郁闷,将名片放下,又拆开李晓芳的信。几页信纸被折成一个精致的小船,我费了好一会儿才完整地将它拆开,里面只有寥寥几行,字里行间宣泄出李晓芳浓浓的恨意,最后一句是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我默默地咀嚼着她的意思,心里升起深深的歉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当我将这两封信都付之一炬的时候,感觉仿佛是将两段感情化作了轻烟随风而去,我望着越来越小的火苗,看着它们渐渐变成灰烬,心里想起一句话:事如春梦了无痕。不知怎的,有种心疼的滋味也在无声无息地侵袭着我,似乎心也化作了一堆纸屑般空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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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个特别忙的年份,世纪之交,五十大庆,澳门回归。公安系统的治安保卫工作特别艰巨。我当上派出所长半个多月,所里的人还没有全部认识,大家都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岗位上忙着。
每天晚上只要不是特别忙我都会去鲁丽家吃饭,看着我日渐消瘦,鲁丽的母亲总是一副心疼的样子,特意为我炖了乌鸡汤让我补养身体。弄得鲁丽和弟弟志明都埋怨母亲偏心,反倒是鲁丽的父亲笑嘻嘻地说,丈母娘疼女婿是应该的。
我和父母联系过了,他们年前将会从广州过来和鲁丽家人商量我们的婚事。
鲁志明笑说姐姐当不成世纪新娘了,我和鲁丽笑答我们认为二十一世纪是从2001年开始,所以我们依然可以成为实际新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虽然到派出所后,比起以前是要忙了很多,但我的精神不错,就是饭量小了,整个人也瘦了许多。
鲁丽一再告诫我要爱惜身体,工作不要太拼命了。但我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从长沙回来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心结似乎已经解开,没有什么事压在心里,但却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梗在心里不太舒服。只有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觉得好受些。
公安部门连轴般地忙了几个月,大家都累坏了。局里发下通知,元旦之后,可以安排部分同志轮休,直到农历春运开始前为止。
这段时间,似乎社会治安一片大好,那些罪犯也放假休息了,就连小偷小摸的案子也极少发生。不知道是因为罪犯也爱国,在这敏感时刻都停手了,还是在公安系统连续近半年的不事声张的严打行动中躲避风头。总之看起来像是天下太平。
不管专家是怎么定义新世纪的开始年份,人们似乎都将2000年的第一天作为新世纪的开端。
这天结婚的人特别多。从凌晨两点开始,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就没停过。我们这里的风俗是在凌晨接亲,新郎要带着一大队人马开着各种高级轿车去接新娘,用鞭炮「炸门」,用红包「砸门」,花样繁多。感觉全城的年轻人都选在今天结婚似的,到了中午,城里的各个酒店全都是结婚的酒宴。
虽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接到了四五张请帖。分身乏术,只好一家家跑去送礼,赶了四五场,到处都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想找个地方吃饭都找不到,结果只有回派出所吃方便面。
为庆祝新年新世纪的来临,市政府决定在全城最高的香山公园放焰火,那里是我们派出所的辖区。下午四五点钟,所里同事在派出所对面的小饭馆集体开餐后,就全体奔赴香山公园执勤。
干公安就是这样,越是节假日越要忙,牺牲自己的时间去保卫绝大多数人能平安地过节。毕竟,中国是个传统习惯仍很深厚的国度,过年过节讲究的是阖家团聚,绝大多数警员都无法象一般人那样过节,仍要顶风冒寒执勤巡逻。
所以我觉得,虽然公安有些特权,有时候也确实让一般老百姓看不顺眼,但仅仅是这一点,应该也足以平息大家的不满了。
香山公园占地上百亩,除了一条环山公路之外,还有六条林荫小道曲折蜿蜒地通向山顶的观星台。从观星台上了望,可以看见大半个城区,而香山公园则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林海之中。
茂盛的林木花圃是城市年轻人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近年来却成了嫖娼野宿的理想天地。因为草木繁茂,随便躺在哪块草坪上,借着树林和灌木丛的掩护,四五米外就难觅人影了。所以那些厌倦了公式化做爱的人们喜欢在这幕天席地的地方偷欢,品尝野战的滋味。也因为年青恋人和妓女嫖客都聚集与此,所以这里经常发生各种治安案件。人们的俗语里,「上香山」也成了嫖妓的代名词。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大自然的空间里,与自己喜爱的异性抛开一切拘束,畅饮做爱的极乐,也确实是件美事。不说别人,我和鲁丽也曾在香山公园的僻静角落里数次欢爱,那种美妙的感觉确实让人心荡神饴,每每回想,仍是止不住的血脉贲张难以自己。
夕阳仍斜倚在天边群山之上,艳丽的晚霞挂满了天空。香山公园里已是人如潮涌,来这里迎新年的,看放焰火的,有的是全家出动,有的是三五好友,更多的是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
虽然今天除了市政局的专用车辆和警车可以进入香山公园外,其他车辆一律禁止入内,但上山的各条道路上仍显得拥挤不堪。焰火燃放区的警戒线由武警消防支队负责维持,现场还停着几辆起预防作用的消防车,我们派出所的全部人员四十多人分散在各个关键路口维持疏导秩序,在人群中象一个个橄榄绿的小点般毫不起眼。
当官还是好,我不用在哪里蹲点,带着对讲机骑着三轮摩托车在环山公路上来回巡视,随时和焰火燃放指挥部保持联系,处理突发情况。
天渐渐黑了,上山的人越来越多。我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止不住地紧张,这么多人,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就麻烦了。连忙向上级汇报,看来上面也很紧张,这样隆重的时刻,谁都怕出事。
过了半个小时,市医院的几辆120救护车开上山来待命。市公安局的增援力量也赶来了,上百名警员加强了各个路口和危险地段的戒护工作。市电视台原本准备现场直播焰火燃放的摄制组将镜头对准了上山的人群和紧张忙碌的我们。
这下就热闹了,中国人好象都喜欢凑热闹,电视上放了香山公园的景象,结果更多的人向这里涌来。据事后统计,当晚上山的人接近两万人。如果是分散在香山公园各处还不算太多,但都挤在观星台一带,可真让负责治安秩序的我们人人心里都捏了把汗。
负责燃放区警戒工作的一个中队的武警,已经无法控制人群的压力了。指挥部发布紧急命令,除了关键地段的戒护人员,山上所有的公安包括巡警便衣全部集中到燃放区维持秩序,组织精干力量强行在人群中划分出几条紧急通道。
离预定时间还有一小时的时候,临时成立的指挥部终于顶不住压力了,命令公园大门停止游客进入,紧急增调的一个大队的武警接替了我们维持秩序,便衣警员分散到人群中控制人群情绪,处理突发事件。
我们派出所分成十几个小组劝阻还在半山的人群离去,但别人辛辛苦苦爬到半山,就为了到观星台看焰火迎新年,谁会听你的劝阻。
直到在市局的配合下,才在半山建立划定了几个视野良好的地段,作为观赏区。大家忙得筋疲力尽,总算在离焰火燃放还有半小时,建立了较好的秩序,当然,骂娘的怨责声自然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我们也只有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鲁丽和其他几名局里的文职警员,原本在半山的一处转角处维持秩序,现在大局基本稳定下来了,她们也就显得无所事事,几个警员沿小路向山顶观星台走去。
我招呼着鲁丽坐上我的三轮摩托车,一路向上驶去,眼见着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时,才弃车向小路走去。拖着鲁丽的小手,我飞快地向事先选好的一个小山丘奔去,好一会儿,总算登上了顶端。
鲁丽扶着石壁,弯着腰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跑得太快了,我都要累死了。」
我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向上指着说:「你看,从这里看焰火最好,又不挤看得又清楚。」
我们置身的小山丘离观星台直线距离约三百米,四周树木环绕,只有正对观星台的这面是光秃秃的石壁,借着观星台的灯光,可以看到那里人头涌动人山人海,嗡嗡的嘈音随风传来。
我将鲁丽抱在怀里,凉凉的山风习习吹来,让汗流浃背的我们顿感凉爽。
鲁丽在我怀里挣动着说:「别这样,别人会看见的。」
我在她白嫩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们这黑漆嘛乌的,谁也看不见的。」
确实,这个小小的山丘在林木遮映的黑暗中是最理想的场所,可以清楚地欣赏观星台的景色人物,却不会让别处的人看见;就算有人盯着我们这里看,除了黑压压的模糊还是黑压压的模糊,一如我们看其他的小山丘一般。
鲁丽探头四处瞧瞧,觉得这里确实安全保险,这才乖乖地依偎在我怀里,迎接着我热烈的爱抚。有了无数次的交欢,她已清楚地了解了我的欲望敏感点和喜欢的挑逗方式,也知道怎样才能让我获得最大的刺激和快感。
她解开警服的钮扣,让我的手可以从羊毛衫里伸进去玩弄她的胸乳。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轻轻地舔吮着我的下巴,不时用她香甜腻滑的舌尖撩拨着我的嘴唇;另一手隔着宽大的警裤磨挲着我隆起的部位。
面对着数百米外上万的人群,明亮的灯光,我的欲火邪异地燃烧起来,我一把抱紧鲁丽,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树干上,捉住她的樱唇肆意地咂吸;她乖巧地伸出舌头任我吸吮,小手灵活地拉下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在我的裤裆里温柔地挑逗着我半勃的阴茎。
我用坚实的胸肌上下摩擦她丰满的乳房,感受着那曾千百次让我爱不释手的美乳动人的弹力,阴茎象冬眠中醒来的蛇一般在她的小手中越胀越大。
「嘭!」一声巨响将我们从迷乱的欲火中唤醒,我们停止动作,循声望去,一道蓝色的流星在观星台上空划过,伴随着千万人的呼喊,夜空中绽放了一朵璀璨的花朵,曼妙无边地变幻着五彩的艳色,深深吸引着我们的目光。在燃尽了它最后的光华之后,化身无数的亮点,象梦中才会出现的流星雨般缓缓落下。
旋即,又一朵美丽的光芒之花在空中开放,它盛美的颜容刚刚绽放,另一朵更年青更靓丽的鲜花在它身边劲舞,此起彼伏的焰火流星般你追我赶地争相在夜色中用自己的毁灭谱写最灿烂的姿容,如同赶赴一场期待千年的艳遇。
从最初的震撼赞美中回过神来,我的目光停留在鲁丽明艳娇媚的秀颊,五彩的光芒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变幻着动人的颜色,她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夜空中飞蛾扑火般炸响的焰火,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憧憬向往。
伴着如雨的山潮,如潮的人声,黑暗中,她一次次被焰火映亮的姿容竟是如此清秀如此纯美,深深烙进我的记忆。
这一刻,无边的深情漫卷全身,我像要将彼此血肉相融般紧紧地拥抱她的身体。
鲁丽在我的热烈抱拥下象只幸福的小鸟般欢快,我们的目光深情地对望着,手却不停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她的小手温暖灵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随着她的套动几欲破体而出。
我爱怜地轻吻她的脸颊颈项,轻咬她的耳垂。大手无声无息地解开了她的腰带,顺势探进她两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似乎全凭我揽在她腰间的手来支撑,握着我阴茎的小手却更有力更热烈地运动着,让我的欲望如同爱意般燃烧到最大的极限。
我粗重地喘息着,两脚微微颤抖,身子靠在树上;鲁丽象鱼儿般从我怀中滑开,跪在我的脚下,一手撑开我的裤口,另一手扶着我的阴茎伸了出来,我的阴茎刚刚感受到一点夜风的清凉,迅即就陷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呃!」我快活得叫了一声,忍不住抱着她的头让自己粗壮的阴茎更深地进入她的口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登时由下身蔓延开来。鲁丽用舌头紧紧里着我的阴茎,让我暴涨的欲望在她甜美的口腔里稍稍舒缓,接着大幅度地上下摆动头颅来回厮磨,带给我极度强烈的刺激。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全心全意讨好着我的鲁丽。她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大腿,秀美的长发在黑暗中随风飞扬,每一次俯首都尽力地让我的阴茎更深地进入,直到她的喉咙。我全身宛如渗浸在快乐的海洋,脑子里似乎也有无数的焰火在不停地炸响,破碎的流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对面观星台的焰火越来越密集了,往往是几束礼花同时在空中绽放,争奇斗艳的火花挑战着人们的视网膜,而轰隆隆的炮声更是压倒了激动的人们发出的欢呼声。
看着狂欢的人群,飞舞的焰火,感受着胯下那温柔的陷阱,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我捉住鲁丽的双肩,将沾满了唾液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后背紧贴在胸前,在她耳边急促地说:「我要插到你里面,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她也是春情勃发难以自己,听到我这么大胆的要求,只是娇嗔地哼了几声,扭了扭身子,就随着我的摆布两手撑在石壁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抓起裤腰,将内外几条裤子一起扒了下来,褪至膝盖。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立即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礼炮轰鸣声中,伴着鲁丽轻微的叫声,我粗壮的阴茎插进了她微微润湿的身体,因为缺乏润滑,她的腔道和我的阴茎摩擦所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们忍不住都叫了起来。
我扶着鲁丽的腰肢,一边快速地运动一边说:「你看,观星台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鲁丽大羞,不依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你坏死了,在这里欺负人家,还说这些话。」
我哈哈笑着说:「你不觉得这里亲热特别刺激吗?」说着更加用力地将阴茎刺入她的体内,鲁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完全沉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乐之中。
随着我的越来越快动作,鲁丽的身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我们的身体能更方便更舒服地结合在一起。我拼命地刺戳着鲁丽娇嫩的身体,耳边她动人的娇喘轻吟更是让我热血沸腾,习习而来的山风丝毫冷却不了我的激情,频密的炮声如同在给我狂野的动作伴奏一般。
当一朵极其绚烂的紫色花朵在夜空中开放时,我也在鲁丽下身急促的收缩中爆炸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的体内,那种淋漓尽致的极乐快感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歌唱。
鲁丽静静地倚在我的怀里,狂欢后的我心灵一片宁静,炮声欢呼声似乎都很遥远,只有夜空中那无尽的焰火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火焰、七色的流星在天幕上演绎着虚幻的世界。
我的手在鲁丽的胸脯上摩挲着,轻轻地对她说:「你看这些焰火像不像我们的梦,那么美,却又那么短暂……」鲁丽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仍旧欢愉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火花。
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劲舞,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感觉就像是人生中最美丽的那些邂逅,闪亮动人却又短暂,想到这,我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和我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忐忑。想想以后就有个女人名正言顺地跟着自己,管着自己;以后再去哪里消遣鬼混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手机一响有人催促;从此将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每天要跟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彼此间将建立一种比父母亲人还要亲密的关系,唉,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繁忙的工作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虽然已到了新世纪,似乎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新的改变,只是我终于要开始面对婚姻了。
父母亲如期从广州过来了,我们城市军分区的几个头头坚决把他们接到军分区住,也好,反正我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宾馆住宿费用。
父母亲本想马上见鲁丽的家人,但闻讯而来的战友太多了,忙得不可开交,直到第三天,才在长城宾馆的美食城请鲁丽的家人吃饭。
老人们的看法和观念似乎都差不多,在酒桌上谈得很投机。也是的,马上就要成为儿女亲家了,怎么也应该建立良好的关系。于是,我和鲁丽的婚事就算是定了下来,具体日期我们自己决定。
母亲将特意从香港购买的一套金饰交给鲁丽,当作定亲的聘礼。
不知母亲是给父亲怎么做工作的,一向不喜欢拉关系的父亲请了孟副局长和局里另外几名领导吃饭。
虽然他和孟副局长不是一个师的,但都是47军,彼此又有很多相同的老战友,陪同的军分区政委也是47军过来的,所以酒桌上还是谈笑风生。父亲感谢局领导对我的照顾和教育,希望他们继续严格要求我,同时盛情邀请他们到广州做客。
这社会,关系还是真的重要。
公安局有很多结婚几年的人还没有房子。我和鲁丽还没有结婚,新年后,市局后勤处的刘处长就将一套一百平米新房的钥匙交给了鲁丽,还笑嘻嘻地叫鲁丽结婚时别忘了发请帖。
不管我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切都仿佛是在按照通常的步骤在进行着。母亲给了我两万元,我加上自己的积蓄八千元都交给鲁丽,让她安排新房装修等事宜。
自己藉口所里很忙不插手,其实心里似乎还是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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