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间充满了可燃物的房间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
而此刻,在碧池渊会所顶层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在摩肩接踵的男女之间,已经充斥着浓郁到几乎肉眼可见的欲望。
人类的欲望,便是最好的可燃物。
而丽塔·刘的那番代表着「比赛开始」的宣言,就是点燃欲焰的火柴。
会场内的气氛几乎是瞬间就燃烧到了顶点。
在身边那些一开始就亢奋到极点的「同伴」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客人开始加入到这场荒诞的淫乱之中,空气中流淌的音乐也悄然从舒缓的旋律转变成煽动人心的鼓点,似乎在鼓舞着那些逐渐赤身裸体的人们抛弃掉仅剩的矜持和理智。
最先遭殃的无疑是最深入也最靠近客人的那群女服务生。
这些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束的年轻女孩们很快便被一拥而上的男性客人瓜分殆尽。一开始,场内还能维持住「一对一」的秩序,最先霸占住兔女郎嘴唇或者双乳的人会像斗胜的公鸡一般宣誓自己对于这块「好肉」的「主权」,而围在一旁的其他竞争者大多只能讪讪地离开另寻目标。但随着「好肉」逐渐被瓜分殆尽,本就狼多肉少的局面让现场的情况进一步走向失控。那些率先霸占住兔女郎的男人发现自己开始陷入顾此失彼、捉襟见肘的局面,往往是这边还沉浸在对兔女郎嘴唇甜美的掠夺之中,却发现自己囊中之物的下半身却已然被人悄悄摸了个便,甚至连秘密花园都人捷足先登。而即便是那些一上来就提枪上马、直奔主题的人也不是稳坐钓鱼台,毕竟游戏规则是要求「只要射进一个洞里就算胜利」,于是乎马上出现了「聪明人」趁着原本的主人搂着兔女郎的腰、撅着屁股埋头苦干的时候把目标瞄准了暂时无人问津的上半身,一个不注意就把那活儿插进去开始疯狂抽动。原本单方面的圈城掠地顿时变成一对一、面对面、真刀对真枪的拉锯对抗,皮肉相撞的劈啪声也逐渐密集成一阵淫乱的鼓点。
照理来说,每位兔女郎都只拥有一枚棋子,而无论有多少个男性客人在同一个兔女郎的体内留下了精液,也只会有一位能够拿到棋子、得到对今晚的比赛来说至关重要的积分。然而,规则的漏洞也就在这里,理论上只能把棋子交给一个客人的兔女郎们却对任何人数、任何癖好烦人要求都来者不拒,最后几乎每个兔女郎的身边都围满了男性客人,有些男性客人甚至抛起了身边带来的美艳女伴,只为了在那些已经浑身沾满精液的兔女郎身上射出自己的一股白浊。
然而,也并非所有的男性客人都被欲望夺取了理智。这些客人虽然也在积极的参与到今晚的这场比赛之中,但他们的目标却更加明确而……高效。那些被冷落的女性客人身边很快便出现了或彬彬有礼或热情大胆的邀请者,而在亲眼目睹自己的「原配」正抱着别的女人耸动的前提下,这些本就是被为了乱交而来的女人几乎马上就被后来者所攻陷。因为大多是一对一,这些嘴里没有男人的阳具当口塞的女人们立即在嗓门上超过了兔女郎们,一时间或高亢或沉闷的呻吟声在会场内此起彼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气氛逐渐淫靡,不知不觉中两个群体间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一些情欲愈加亢奋的女性客人开始主动邀请更多的男人参与到现有的「战斗」之中,而一开始饱经摧残的兔女郎们也悄然下场,顶替她们的则是从舞台外围走下的生力军。这些新加入的生力军让淫乱的会场气氛更加热烈,而且她们的目标也不只是继续维持会场中心战圈的气氛,一些女孩单独分出来走向了仍然在旁观的客人们,让这些因为错过了最开始下场的机会而只能咽着口水围观的客人能够堂堂正正的加入其中。
同时,那些自成一群的女性客人们也没有被冷落。舞台上的那些男人早就悄然混入她们之中,让这群寂寞已久的女人迸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到最后,舞台上只剩下了丽塔·刘和她始终寸步不离的靖夜。
丽塔·刘像是检阅自己国民的女王一般,目睹着眼前淫乱的男男女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在她身边站着的靖夜却始终面无表情,她虽然还直视着前方,但却更像是在看着虚无一般,昏暗的眸子中看不到一丝的光芒。
丽塔·刘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着,她在寻找一位特别的客人。而在淫乱的会场中,一个安静异常的角落很快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你居然还没有行动吗?
她看着那个身上画着与她风格相同的彩绘的男人,脸上露出略带挑衅的笑容。
人影晃动,那个男人的身影很快便被其他沉浸在淫乱中的客人挡住,而丽塔·刘也完全不在乎一般回过了头,她本来就没打算一直关注那个男人的反应……如果对方连眼下这么一点小小的考验都闯不过来,那她就没有继续关注他的必要了。
而且,她还有另外一个要寻找的对象。
丽塔·刘的视线继续在人群中搜寻着,但这一次,无论她反复找寻了几次都找不到她要找的那个身影。
算了,就这样吧。
她并没有感到失望,毕竟与顾大鹏不同,那个人和她的约定是早就定下的。
她只知道那个人会拿着一张普通客人的请帖,带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和其他的客人一样走进会场。至于他会有什么样的衣着打扮,他会有什么样的行动,她都不得而知。
这很公平,毕竟眼下的这一切也都是她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布置的。这场从头到尾都没有一支舞的假面舞会是她准备给他的惊喜。
而现在,她只需要把后面的、更大的惊喜准备好就行了。
丽塔·刘心中如此想着,突然搂住身边靖夜的脖子,然后在四周无数双眼睛的围观下,强夺走了靖夜的嘴唇。
良久,唇分。丽塔·刘重新抬起头,一手搂着靖夜软倒的身体,重又扫向舞台下的人群。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依然沉浸在各自的淫乱之中,但她的这番「表演」还是惊讶到了不少人,无数道包含着好奇、惊讶甚至是厌恶和欲望的视线投到她和她身边的靖夜身上,让她重新变成会场的核心。
她现在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表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儿做出这种事情,也是她第一次违背了他的意愿,把这些他不愿意公开的秘密公之于众。
她知道他很可能会生气,他甚至会因此和她决裂。
但是……管他的呢。
丽塔·刘此刻也已经沉浸在会场内这片她一手缔造出的淫乱气氛之中了。她再次搂住了靖夜的身体,这一次,她不顾靖夜的反抗,强行撕开了她身上的白纱裙。
一阵惊呼声从她的四周传来,像是对她所作所为的最好嘉奖一般,让她更加的兴奋。
此刻,她,丽塔·刘是当之无愧的女王。
而那一位,她相信他会在最好的特等席上把这一幕全部收进眼底的。
毕竟……那可是国王的特权。
舞台之下,一群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中间。
一个头戴金色金属面具的男人正和一个头戴成对银色金属面具的女人相对而拥,但和周围纠缠在一起的人体不同的是,这对男女的关系是完全颠倒的,银色金属面具的女人正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激发出身下男人的欲望,但金色金属面具的男人却一直毫无反应,他甚至没有把手放在女人的身上,眼睛的焦点也越过女人的肩膀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你在看什么呢?」银色金属面具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不满了。本来,为了给男人留下好印象的她是不打算真的加入这场乱交之中的,如果不是男人主动拉着她走进了乱交的人群,她可能还强忍着身体里翻滚的欲望继续扮演一个她自认为的「好女人」呢。但现在,男人虽然主动把她拉下了场,却始终对她爱理不理,无论她怎么用身体、用声音去勾引男人都没有效果,仿佛她此刻搂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被雕刻成人形的冰块。
女人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身后,正好目睹了舞台上的丽塔·刘撕开靖夜白纱裙的一幕。
「我的天……」她也一时忘记了周围的环境,看着那愈演愈烈的乱伦大戏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是来真的?」银色金属面具女人暗自咋舌,她早就知道有钱人的癖好大多很奇怪,就比如她身下的这位就曾经做过在火车到站前把她叫进火车上的厕所直接开干最后差点儿被检查车厢的列车员发现的事情。关于今天这场舞会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名字古古怪怪的丽塔·刘她也有所耳闻,而那位她身边的女孩也在昨天的生日晚会上认识了。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对姑嫂之间居然是这种禁断的关系,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给了在场的几十个人看。
正当银色金属面具女人因为眼前的一幕而发愣的时候,她怀抱着的男人突然粗暴地把她推开到了一边。
「你,你搞什么啊?」银色金属面具女人被推倒的身体正好跌进了一旁的一个「战圈」之中,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就感觉身下软软的,眼前更是冒出了好几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的上半身。
从银色金属面具女人的身下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她身下压着的也是个女人,银色金属面具女人的突然闯入让她从被四个男人围攻的窘境中解脱了出来,但马上,银色金属面具女人就被推开,空出来的位置立即被四个男人中的两位填补上,那个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女人立即又开始发出苦闷中夹杂着愉悦的呻吟。
而剩下的两个男人,则马上围到了银色金属面具女人的身边。
「你们要干嘛?别过来啊……」银色金属面具女人有些害怕了,她虽然做过和多个男人性交的心理准备,但绝对不是这种跟野兽一般而且还是一对多的群P乱交。情急之下,她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原配」。
「喂,救救我!」银色金属面具女人抓住了金色金属面具男人的手,而她也被后者拉进了怀里。
但没等她说出一句感谢的话,金色金属面具男人就按住了她的后脑,直接把她的脸按在了胯下。
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女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而男人勃起的阴茎则已经告诉了她男人此刻的要求。
「把嘴张开。」男人的话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感,女人只能乖乖张开嘴巴,仍由男人的阳具贯穿她的喉咙。
但在她正因为男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艰难地调整呼吸时,她的耳边突然又想起了男人的声音。
「下半身随你们便,我就要上边。」然后,她的胸前乳沟间伸进了一只手,她藏在里面的某样东西被拿走了。
「棋子我不要,给你们。」女人刚想要反抗拒绝,男人压在她脑后的手就加重了力道。在呼吸被堵塞住的窒息感中,女人只能仍由另外四只手脱掉了她的内裤,然后……「呜呜呜呜呜呜……」身体深处被侵入的女人发出苦闷的叫声,但马上,她的声音就被连续的活塞运动打断,最终变成断断续续的身影。
而一直霸占住她嘴巴的男人,则将带着金色金属面具的脸转向了舞台的方向。
舞台上,女人VS女人的大戏已经上演到了最精彩的部分,两个人都已经变成了最原始、最赤裸的状态……虽然其中一方从一开始就是赤裸的就是了。
女人画满彩绘的皮肤与女孩雪白无瑕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是让人心中一震。
现在,男人已经在自己的特等席上坐好了。
他在看,看眼前的这出专门为他上演的好戏;他在等,等即将到来的更加精彩的高潮。
他才是国王。
这场表演真正的、唯一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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