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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情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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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情欲多

小说章节

第一卷 第一章 陌生的小镇
第二章 姐妹
第三章 老饭馆
第四章 麻将桌上的事
第五章 酒后乱性
第六章 吃的那点事
第二卷 第一章 心慌慌
第二章 知性少妇有事求
第三章 没有性的婚姻
第四章 操蛋之事
第五章 床第春事
第六章 把柄在手
第三卷 第一章 电灯泡袭击
第二章 人妻一家
第三章 野战小处女(上)
第四章 野战小处女(下)
第五章 大山里的母女
第六章 久别胜新婚
第四卷 第一章 紊乱
第二章 简单而又融洽
第三章 离婚的坚决
第四章 巴士上的刺激
第五章 抵达省城
第六章 夜迷离
第五卷 第一章 另有乾坤
第二章 香艳的秘密
第三章 双飞迷离夜(一)
第五章 双飞迷离夜(三)
第六章 让人感动的体贴
第六卷 第一章 水分最高的昂贵礼物
第二章 老色狼的风采
第四章 快乐的两天
第五章 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第六章 大哥带着横财来
第七卷 第一章 水乳交融双飞夜
第二章 楠楠想家了
第三章 难以察觉的心理负担
第四章 神秘的饭局
第五章 狮子大开口!
第六章 因愧疚而补偿
第八卷 第一章 欲哭无泪的夜晚
第二章 久别重逢
第三章 松山
第四章 偷情的滋味
第五章 生日惊喜
第六章 床上的怪癖
第九卷 第一章 双飞泄火
第二章 稀客来访“
第三章 趁火打劫
第四章 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 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 调教百合
第十卷 第一章 过去的纠葛
第二章 包养的快感
第三章 离婚的谈判
第四章 伪双飞的野战
第五章 四个人开房间
第六章 香艳的赌约
第十一卷 第一章 有预谋的酒后乱性(上)
第二章 有预谋的酒后乱性(下)
第三章 集团会议
第四章 坦白从宽
第五章 入股百合酒吧
第六章 女生宿舍
第十二卷 第一章 主心骨
第二章 姐妹花的诡异情况
第三章 百合&玻璃
第四章 彪悍的同性恋
第五章 融洽的性爱
第六章 幸福的八卦
第十三卷 第一章 惊喜的乳交
第二章 校服的诱惑
第三章 淫靡的校长室
第四章 生活琐事
第五章 哑婶的心思
第六章 焕然一新
第十四卷 第一章 同学会
第二章 不经意间的打脸
第三章 小心眼的女人
第四章 煞费苦心的惊喜
第五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六章 淫糜双飞夜
第十五卷 第一章 四女相见
第二章 买一送一
第三章 争女心切
第四章 入宅的惊喜
第五章 乔迁晚宴
第六章 姐妹花的口交调教
第十六卷 第一章 母女的诱惑
第二章 刺激的偷情
第三章 双飞夜(上)
第四章 双飞夜(下)
第五章 悠闲的日子
第六章 酒店开业
第十七卷 第一章 夜迷离
第二章 国王游戏(上)
第三章 国王游戏(下)
第四章 姐妹花的国王
第五章 完美的双飞(上)
第六章 完美的双飞(下)
第十八卷 第一章 徐含兰的女儿
第二章 忐忑不安的沟通
第三章 惊艳
第四章 母女花
第五章 香艳清晨
第六章 第一次车震
第十九卷 第一章 观音坐莲豪乳摇
第二章 入股
第三章 竹节酒
第四章 无尽遐想!
第五章 疯狂的欲望
第六章 一个母亲的怯懦
第二十卷 第一章 洗脑般的诱导
第二章 母女初次双飞
第三章 情陷母女花(上)
第四章 情陷母女花(下)
第五章 清醒状态下的快感
第六章 心理上的调教
第二十一卷 第一章 晚餐
第二章 一再诱惑
第三章 惊喜or包养
第四章 母女同夫的交易
第五章 心理的转变
第六章 所谓性药
第二十二卷 第一章 淫靡夜(上)
第二章 淫靡夜(中)
第三章 淫靡夜(下)
第四章 完美的荒唐
第五章 爽的还是男人
第六章 家的温馨
第二十三卷 第一章 女儿的性爱视频
第二章 母亲的性爱调教被直播
第三章 完美的调教
第四章 情难自禁的车震
第五章 车震完的宴会
第六章 夜的开始
第二十四卷 第一章 坦白从宽
第二章 脱衣赌注
第三章 荒淫一夜(上)
第四章 荒淫一夜(下)
第五章 发展机会
第六章 年关将至
第二十五卷 第一章 启程
第二章 裸泳
第三章 三飞破处夜(上)
第四章 三飞破处夜(下)
第五章 后宫的团聚!
第六章 集体旅行
第二十六卷 第一章 完美一夜
第二章 大哥驾到
第三章 八卦心理
第四章 嗳昧的感觉
第五章 人妻的滋味
第六章 京城的昏迷
第二十七卷 第一章 心灵的阴霾
第二章 母女同夫销魂夜
第三章 特殊的乳交
第四章 人妻归来
第五章 姐妹花开
第六章 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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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情欲多
第二卷 第一章 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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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

“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

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板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

“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春心荡漾。”

“小兄弟,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

知性少妇放下平板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

“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

“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百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出牌吧!”

“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庄的。”

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

打了两圈,老女人明杠一个西风,收完杠钱后,她很夸张地做出一个拜拜的举动,一边搓牌,一边喊道:“杠上开花、杠上开花,老娘大大胡赢死你们!”

看来摸到的是万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众人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么摸了这个玩意!”

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

“什么?”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见。

“撞什么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么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开那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林铃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清纯,马尾上尽是香汗,湿淋淋的别有几分韵味,纯白蕾丝T恤、牛仔短裤勾勒着苗条的身材,香汗淋漓让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更加撩人。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着。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呢?”林铃摇了摇头,朝左右看了几眼,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扫了四周一圈,唯独不看张东一眼。

“应该在那边房里睡觉吧。”张东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赶忙说道。

“你们先打,我去找她。”林铃礼貌地说了一声,马上跑出去。

与林铃纤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显得有点笨重,而且款式很老旧,一点都不适合她。

“拿牌啊!愣什么?”这时,新的一局开始,貌似有点时来运转的老女人立刻催促道。

“哦,好。”

张东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接连几把输了近一千元,而且都是没必要放炮的牌。

张东心里愈发烦躁,老女人在旁边更加开心,知性少妇瞥了张东一眼,也不说话,大眼睛转了几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到傍晚四点多时,张东已经输了三千元,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几乎没有和知性少妇等人说笑的心思,倒不是因为输钱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万多元,算总帐还是赢钱,但心里很慌,因为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她,也不回来了,不知道这姐妹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真要报警的话也认了。

但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觉得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妇三女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全都在是问晚饭的事,手机全响个不停,似乎饭局不断,老女人和李姐还互相显摆着,嘴里不离这间饭店、那间饭店的名字,看起来还都是市里比较高级的地方。

临近五点,在张东几乎崩溃、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打得挺热闹的。”门一开,林燕柔媚的声音顿时让张东的骨头都酥了。

回头一看,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极端性感,再配上这身打扮,简直要人老命,她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凉鞋一穿,顿时有种玉足诱惑,让人恨不得好捧起这双秀足把玩着,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丝袜包裹下尽显玲珑,透出难以抗拒的妖娆,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随意却又类似西装的衬衫,在端庄中有着无比的柔媚。

那紧身的衣服让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连,忍不住意淫后入的话该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后的林铃虽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不过她的打扮看似随意,也比白天多了别样的清新,深蓝色的连身裙、可爱的卡通拖鞋,在简单的打扮下,那种青春无敌的味道更加强烈,尤其是走进来时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哟,打扮这么漂亮,晚上想上哪里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开口就很损,尽管她输了很多,不过看张东倒霉,仿佛找到替死鬼似的,满是皱纹的老脸竟舒展了一下。

“燕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了。”知性少妇温和笑道:“去年过年你就穿这一套,也该买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

“一件衣服穿两年,真省啊。”李姐故作夸张地说:“老娘身材好,穿个麻袋都风情万种。”林燕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目光有些游离地躲避张东的注视,一只手抱住知性少妇,亲密地说:“怎么样?看起来今天手气不错。”

“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林燕艳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穿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

“没,约了吃饭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兴致勃勃地说:“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吃完饭后看是打麻将还是找个地方唱歌,好久没有消遣一下了。”

“你这么抠的人,请我们吃饭?”老女人有些嘲讽地笑道:“我没听错吧?老娘最近可是刚体检过,耳朵还没幻听。”

“谁说是我请的,反正是有人请!”林燕哼了一声,目光若有若无地看着张东,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一阵子,实在让人头痛,张东在旁边听着,脑子一阵发晕,她们的语速之快,让人几乎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林燕指定他来当这个冤大头。

但张东现在哪有心思请什么客、吃什么饭,不过总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提那件事,而且张东倒不是心疼钱,但总觉得很奇怪,林燕越是不发火,他就越浑身不自在,这种慢性的煎熬更是痛苦,完全不知道林燕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番闹腾,也没继续打麻将的心情,眼下都快六点了。

林燕看了看时间,催促道:“要打晚上接着打。我已经在老饭馆订桌,再晚的话,人家可不留位子。”

“又老饭馆?”张东顿时无语,自从来到这座小镇,几乎一天三餐都是在那里解决。

“嗯,肚子是有点饿了。”知性少妇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结束,晚上大家没事再继续打。”

“我得先回家一趟。”李姐看了看手机,摇了摇头,道:“我家那死孩子整天就知道玩电脑,我不回去的话,他连饭都不知道吃。我还是先回去做饭给他吃,你们吃吧。”

“你家保姆呢?”知性少妇疑惑地问道。

“回老家几天了。唉,总不能饿坏孩子。”李姐溺爱地说道,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说:“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差不多得回去结帐,今天的钱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不是吧,那么忙!”林燕有些着急地道:“难得聚一下嘛!平时你们总来捧场,今天不让我请一顿,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关系,真的没空。”

寒暄了几句,老女人搭着李姐的便车先离开了。

知性少妇把包包、电脑之类的东西全放在房内,只带着手机。

林铃和林燕似乎都不想搭理张东,一边和知性少妇说笑着,一边下楼,几乎把张东当成透明人。

张东满心忐忑地跟在林燕等人身后,看着这三个女人的背影,脑子一阵恍惚,不由得遐想连连。

即使是同样的女人、即使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但林燕、林铃和知性少妇散发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诱惑,各有千秋。

林铃青春活泼,清纯动人的率性格外迷人,让人想品尝那青春胴体的弹性和这个年纪特有的娇嫩。

林燕自然不用说,谈笑间媚气横生,脸蛋漂亮,身材又火辣,完全是祸害苍生的性感尤物,这样的女人,男人第一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的诱惑。面对着她,荷尔蒙就开始控制不住,只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了想将她这种女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知性少妇很文雅安静,说起话来平平和和的,让人听着很舒服,打扮端庄大方,一开口,就散发出高贵知性的气质,五官秀气充满别样的韵味,让人不禁遐想她摘下那黑框眼镜后会是何等诱人,且上了床会是什么模样?是温柔似水的小鸟依人,还是让人惊喜连连的疯狂大胆?

莺莺燕燕,园中百花,嫣红数朵,各有香艳!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自己真够不要脸,根本是以色狼的眼光在看美女,还能看出这些词,以前读书的时候净看卫斯理之类的玄幻小说,脑袋瓜里哪来的这些词?

总之,和她们上床肯定各有滋味!

陈大山坐在柜台前打哈欠,一看众人下来,立刻站起来,殷切地说:“你们出去吃啊?”

“嗯,姐夫,我们去老饭馆吃。”林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先顶一下,吃完回来后我看着,你再去睡一觉。”

陈大山满脸油腻,从昨晚熬到现在,眼睛都红了。

听着林铃的话,陈大山摇着头,憨厚笑道:“你们慢点吃不着急,我还挺得住。”

“想吃什么?等等帮你带回来。”知性少妇说道。

但奇怪的是,林燕这个当老婆的反而没搭理陈大山,而是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走出门。

陈大山似乎也不恼怒,而是高兴地笑道:“那帮我带份猪脚饭吧。”

“姐夫,那我打包点菜给你下酒。”林铃说道。

“好!”陈大山忙不迭的点着头,笑得很憨厚、很开心。

“快点啦!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林燕似乎等得不耐烦,在门口没好气的喊了起来,看样子很恼火。

“嗯,姐夫,你先等等。”林铃似乎很尊敬陈大山,一口一个姐夫,反而林燕的态度很奇怪,别说不冷不热了,简直有些厌恶陈大山。

张东插不上话,但觉得别扭,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给陈大山几根烟,就先出门。

六点多正是吃饭的时候,老饭馆的热闹可想而知,张东四人刚走近巷子就愣住,因为路都没办法过,小巷停满摩托车和自行车,根本没地方可以走。

巷外也停着不少轿车,让小巷的交通更堵塞,林燕和林铃倒是习惯了,只看了一眼,马上带着张东和知性少妇饶远一些,从前面的巷子走进去。

如今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别说是店里,就连店后的空地上都摆满破桌子,坐满人。

张东看得连连咋舌,道:“这样的买卖,恐怕卖白粉都没有这么赚。”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念念不忘啊。”林铃不自觉接口,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燕子,你订哪里?”知性少妇轻声问道。

“放心,毕竟是邻居,比较熟,订的是菜园那边的亭子。”说着,林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辆人力三轮车停下来。

“跑那边去啊……”知性少妇哦了一声,似乎觉得那地方有点远,看了看这路的堵塞程度,开她的车去就等着饿死,这又小又满是车流的路根本开不动。拦了两辆三轮车,谈好价钱后,林燕先上车。

不过一上车,林燕马上为难了,一辆三轮车只能坐两个人,她恼火着不想和张东一起坐,自然也不愿意林铃和这种人渣挤一车,但张东和少妇不熟,让他们坐在一起恐怕不太好。

林燕纤眉微皱,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车颠簸,你这么大个挤进来不舒服,自己去拦一辆。”

“哦,好。”张东苦笑道,不敢说什么。

这小县城的路都不太好,一般都是比较小的车道,人力三轮车和摩托车到处都是,也就这些交通工具在这里算是最方便。

四人三车,林燕说完地点后,车夫就出发,明显对那地方很熟悉。

三轮车的速度很缓慢,坐起来别有一种惬意感,让人不知为何安静下来。

张东默默抽着烟,目光看着前方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和始终温柔如水的少妇,再一看这小县城黄昏时的安宁,慌了一天的心似乎得到一种奇怪的安抚。

到亭子的路不远不近,这种距离走过去会不耐烦,开车去又感觉太近没必要,因为没一会儿就到了。

沿着小河,慢慢走就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河边都是大片农地,有座连汽车都过不了的小石桥连接着河的两边,对面则是看起来很热闹的菜园。

张东老实地付了所有的车钱,等回过神来,林燕等人已经走到河对面。张东知道林燕是刻意不想搭理自己,没有多想,赶紧跟上去。

门是竹子制的,虽然美观,但起不了防贼的效果,桥边停了几辆车,看样子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少,不过明显这里不对外开放,比起餐馆那边清静许多。

门口有个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弟在招呼人,一看到这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拦住林燕,客客气气地问道:“大姐,你们有没有订位?今天我们这里没座位了,全订满了。”

“有订,姓林。”林燕马上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小弟查了一下,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这边请,你们那桌安排在荷池边。”张东一行人慢慢往里面走,一进去就听见不少狗的咆哮声,看来这地方养了不少狗,且一路上可见鸡鸭鹅到处乱跑,遍地散发出一种复杂的味道,既有些家禽特有的臭味,也有些说不清的香味——菜香?花香?

张东好奇地看向四周,他从小就在大城市长大,很少到乡下玩,即使有,也不过是招待游客的农家乐,玩点漂流或摘草莓什么的,少有到乡下的时候。

沙石小路很短,两旁是大片菜地,种着各式各样的时蔬。菜地后是一座说小不小的池塘,池塘里种满荷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池上一片片荷叶翠绿无比,甚至可以看见几只小青蛙在上面跳来跳去,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在一片影影绰绰中的粉红显得清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

只见五座竹制亭子建在荷池上,一般种荷花的池塘不会太高,这样的建筑看起来新颖,但在南方比较常见,建造的话工程量也不会太大。

此时有四座亭子里已经坐满人,看起来就像在应酬。个个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喝酒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多。

小弟将张东一行人带进亭子内,马上忙着挂上一些香囊,又在旁边点了好几盆蚊香,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亭子的灯光,瞬间明亮不少。

张东这才看清楚,亭子的四周全用几乎密不透风的防虫网封起来,这种网一般都是防蚊子的,也难怪小弟要点蚊香,在这种环境下吃饭确实惬意,不过南方夏天的蚊虫之多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而且像田里、池子更是昆虫的大本营。

南地潮湿,有草有水的地方昆虫一向多,炎热的地方更甚。

张东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看着荷叶上欢快的青蛙,心想:这种地方应该也有不少蛇吧,别他妈吃没几口就冒出来一条蛇,会把人活活吓死的。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紫檀之类的,不过明显是老家具,又重又结实,坐下去感觉很安稳。

“喝酒吗?”一坐下来,林燕就客气地问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笑容僵了一下,又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姐,不要吧。”林铃也愣了一下,同样不吝啬地给了张东一个大白眼。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无言以对,心想:老子都没敢说喝酒的事,这一坐下来老实得像受气的小媳妇,屁都不敢放半个,怎么躺着又中枪了?

“来点吧!”出乎意料的,看似斯文的知性少妇竟然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说:“不过别喝白酒,这种天气喝了上火,喝啤酒我又怕发胖,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里酿的桑梓酒,有的话冰镇一下,口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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