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本来清幽静寂的墓室里头却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让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被绑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浑身赤裸,雪白丰满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虽然年过三十,但还是处子之躯的李莫愁保养得很好,那张充满风情的俏脸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差不多,更诱人的是她的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翘,而大奶子上那粉红乳头却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红玉。
此时,这对迷人的大奶正被赵志敬握在手里,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瘾。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之前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现在奶子被揉,又让她觉得无比刺激,下体更是不断流出春水来。
李莫愁呻吟着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这恶贼……啊……我……啊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赵志敬狞笑一声:“不放过我?哈哈,那就让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过我吧,您的处子小穴一定会把老子的宝贝夹得好紧,想放也放不出来,哈哈。”
说罢,调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丰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鸡巴便凑向赤练仙子的花房入口处。
李莫愁只觉得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触及自己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只觉得心中一震。
难道,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这个淫道的手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李莫愁生性执拗,此时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把涌动的情欲硬生生压制下来,暗道:“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多年,杀人如麻,江湖上无人不惧,今日竟被宵小所乘,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冲不开,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玷污,哼,我,我又岂能让这淫道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泛起宁死不屈的念头,心中却是平静下来,又想道:“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你虽然忘记了那些诺言,但我李莫愁可永远不会忘记。你对不起我,但我,绝不曾对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张开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杀,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赵志敬又岂会让她如愿?
只见赵志敬本来揉着她大奶子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就捏着她的桃腮,让她的嘴巴不能闭合,然后冷哼一声,便从旁边的衣物扯下一段布来,一下子塞到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杀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满,身子扭曲这,嘴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闪着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圆,自己,自己下体竟被撑开,男人胯下那丑恶的事物竟插进来了!
赵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等着挨操,还装着要生要死,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么,哈哈。好紧,哈,好舒服,赤练仙子的处子小穴好爽,哈哈。”
鸡巴慢慢挤入,先是龟头,把肉穴挤开,然后棒身插入,开疆拓土,很快就触及李莫愁的处女膜了。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还缀上了水雾。
赵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怜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头竟然还会求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进去?”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里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为之错愕,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一下捅入,毫不留情的把她最宝贵的处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嚣张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答应你,待我干够了就不插进去,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而心中的痛楚则更加厉害,便像是灵魂也为之裂开一样。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强奸破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剧烈挣扎着,口中塞着布条,说不了话,只好不断的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眼中终于滑下了两行泪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
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
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意为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抛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凌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泄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着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欲全部发泄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抛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
杀,杀,杀!
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着的小嘴发出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着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着那女魔头李莫愁呜呜的惨叫,鸡巴在她那湿润的腔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着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咬着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插,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鸡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着那淫贼的抽插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涌到身体各处。
不要!啊啊啊!忍着……啊……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啊啊……
随着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了……啊啊……呜……混蛋……啊啊……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于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匐于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鸡巴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于高潮余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么样,舒服么?”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不以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赞道:“现在已经是FC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GCUP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 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对男人怒目而视。
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着赤练仙子那层层叠叠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为她也知道被这男人看着,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一样。
李莫愁本来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杀了你……啊……嗯……嗯……啊啊……”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在李莫愁那充满弹力的身体上,把那对豪乳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干。
过了一阵子,李莫愁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淫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赵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个时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赋异禀,足足高潮了七次后,小穴竟然还不干涩,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红肿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流。
此时的李莫愁已经爽得小穴都麻痹了,什么都不想,一动都不想动,只是,随着鸡巴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又再度产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赵志敬终于是放松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后,看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瘫了的李莫愁,赵志敬心中极为满足。走过去早已醒来的洪凌波处,强迫她用嘴巴含入鸡巴,用舌头舔弄一番清理秽物。
之后,他又重新点了两女穴道,绑好绳子,囚禁于这个石室之中,便施施然的从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赵志敬又悄悄的进入古墓里,进入这个秘密石室。
这个石室可是重阳遗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阳遗刻后,便是小龙女也不知道打开此处石室的机关。这也是避免杨过或小龙女心血来潮想返回古墓看看,而撞破赵志敬的好事。
当他进入石室,李莫愁与洪凌波两人都是满身汗浆,脸色又红又白,身子颤抖个不停,皮肤更是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赵志敬进来,洪凌波哭着道:“道长……啊……道长……求求你……救我……啊……身体……身体好痒……又好痛……啊啊……饶命……饶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显然身体痛苦无比,已经到了理智能控制的边缘。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灵素的毒药发作了。昨天趁着两人昏迷时,他已经灌两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效果还不错。
他笑道:“你们中了一种贫道的独门剧毒,名唤三鹿奶粉,若无解药,七天之内,便会痛苦不堪,全身腐烂而死。嘿嘿,现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药发作就会加剧一倍,到了第三天,又会再加剧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没有人能扛得住,通通都会痛死或是痒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还塞着布条,但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般让她生不如死的痛痒,竟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竟然还会更加剧烈?
三鹿奶粉,这毒药的名字如此诡异,虽然从未听过,但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堪称天下间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凌波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哀求道:“道长,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求你……求你赐我解药……”
赵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几把,然后把她嘴里的布条抽出,问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药吗?”
李莫愁虽然痒痛难耐,但看着这个用卑鄙手段夺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傲气,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想我李莫愁低头求饶!?我呸!”说罢,更是像赵志敬的面门吐出一口口水。
赵志敬轻易躲过口水,也不生气,又把布条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杀。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问道:“这便是解药,你真的想要么?”
洪凌波连忙点头,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解药,便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
赵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条美丽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凌波此时为了保住性命,自然什么都先答应了,连忙道:“我,我被道长破了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道长的小母狗了。”
赵志敬戏谑的道:“哦?那么乖?那小母狗先叫几声来听听?”
洪凌波几乎被气晕,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强忍屈辱,轻轻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条母狗一样。
赵志敬手指一弹,便把药丸弹进她嘴里,然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穴道。
洪凌波恢复了武功,绑住身体的绳子自然难不住她,几下扭动便把绳子扯断,彻底恢复了自由。
赵志敬却道:“你吃下去的解药可保一个月的效用,若你这个月听听话话,本道爷便考虑给你永久的解药,看你表现了。”
本来,感到身子的痛痒渐渐减轻的洪凌波心中畅快无比,此时听到这样的话,表情便又垮了下来,但马上又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会好好伺候道长,让道长满意的。”
赵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这条小母狗就爬过来,让道爷看看你的诚意。”
洪凌波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也只好装出恭敬之色,嘻嘻笑着,真的四脚爬爬的爬过去,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头,张开小嘴,嗯的一声便把鸡巴吞入口中,不断的吸吮起来。
待到赵志敬射精,洪凌波还被强迫着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浓烈的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
赵志敬对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当本道爷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缚你了,你负责看管着你师傅,可有问题?”
洪凌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为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颚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线索,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么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里观察着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凌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痒痛,喘着气道:“凌波,你过来,试试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凌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么替我解开那该死的绳子,没问题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凌波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凌波也是没有办法。”
说罢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凌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体内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么?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为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合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声,任由弟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阴毛十分茂盛,大量的精液从肉洞流出后,便在乌黑的阴毛里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理。
洪凌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于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么,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饥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饥肠辘辘,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么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母狗,拿了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么淫荡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呸!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苦。”
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么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呆着,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么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痴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血色,眼中布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大骂,什么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凌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操了洪凌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着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
当然,赵志敬也趁着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乳,笑问道:“怎么样,想求饶了么?”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却是要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分隔于山巅水底,便不能再缠着你了……呵呵……呵呵……”
赵志敬皱起眉头,抓着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几分力度,直把那丰满雪腻的乳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让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声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你做梦!”话音充满怨毒,竟是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对赵志敬道:“道长,师傅她一时想不明白,请你……请你高抬贵手,先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撑不下去了……呜……”
没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时竟冒险为李莫愁求情,赵志敬笑道:“哈,你这条小母狗尚算听话,那我就给你师傅一个机会。”
他凑到李莫愁耳边,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莫愁咬牙道:“奸贼!你……你想玩什么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为你暂时压制毒素,然后解开你的穴道,让你与我公平一战。若你能赢,那自然可逃出囚笼,甚至把我斩杀也不在话下。”
李莫愁顿时心动,盯着赵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赵志敬又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求你放开怀抱,全情投入,与我在榻上欢好一番,这就是条件,你是否答应?”
李莫愁此时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暗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恶贼奸淫过,便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罢了,但若是赢了,却是可以把这淫道斩杀,报仇雪恨。
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不答应?
想到此处,她便咬着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暂时压制毒素的解药,并未她解开了穴道,松了绳子。
解药的效力发作很迅速,痛痒很短时间便被止住了,李莫愁这三天第一次获得自由,只觉得仿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一番,通下气血,我可不想被你说胜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处都被我看过摸过,就别害羞了,难道光着屁股你就发挥不出本事了?哈哈。贫道还想看你甩着大奶打架的诱人样子呢?”
李莫愁几乎气昏,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也不理那么多了,坐下来运功调息,务必把状态调整到最好。
此时,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这几天都强迫自己进食,不然此时饿也饿得没气力了。况且,刚才那不肖弟子还冒险为自己求情,这份师徒之情,倒也是有几分的。
过了一阵,李莫愁调息完毕,面色严肃冰冷,运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练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却是早有准备,运功提气,便与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一身武艺绝非浪得虚名,此时拂尘与冰魄银针都不在,单凭一双肉掌,也是威力无穷。
赵志敬单纯运功全真教的功夫与其对敌,他此时对全真武学的理解与运用已经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况下,却也只能与李莫愁拼个平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厉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头?
看着眼前男人那可恶的模样,李莫愁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闷气,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想罢,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进攻招数,完全不顾自身空门大开,一副要与赵志敬同归于尽的狠辣模样。
但全真教武学乃玄门正宗,越是练到深处,便越是厉害,特别是用于防守时,更是滴水不漏。
赵志敬虽然被压制处于下风,但却依然谨守门户,抵挡着李莫愁的疯狂进攻。
而他早已吃过了避毒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练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时半会,还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娇喝一声,身子贴着地面掠过,想进攻赵志敬的下三路。
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唤“玉女穿梭”,杨过在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使得便是这一招,快捷无伦,出其不意之下,往往会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却忘记了此时她正是赤身露体,硕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荡着,这样俯身贴地一窜,垂下来的大奶由于没有衣服的保护便压到了地板上,可怜的粉红奶头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顿时让她浑身一震,乳头先是一痛,紧接着又是一阵酥痒,竟是产生了一股难耐的快感来。
这样一来,她本来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顿,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破绽大露,赵志敬见有机可乘,一下便又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赵志敬一阵得意的狂笑,看着一脸愤恨的李莫愁道:“怎么啦?
不服气么?愿赌服输啊,哈哈哈哈,谁叫你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对决中被这个恶贼击败,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淫道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还游刃有余。
赵志敬看着双眸紧闭,彷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虽然输了一次,但有赌未为输,或许明天就能赢回来呢?”
李莫愁顿时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志敬道:“你今天失败了,按照承诺一会就放开身心与本道爷好好享乐一回,然后,明天我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哈哈。”
李莫愁一听,绝望的心顿时又活泛起来:“自己与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间,今天一时不慎输了一招,但若还有机会,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却也未必不能战胜他!”
而这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抱起她丰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时褪去自己的衣服,把胯下的阳根露出。
他淫笑着道:“好吧,你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道爷的宝贝,让道爷享受一下用这对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儿。”
李莫愁脸色一寒,便想开口斥责,但赵志敬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答应赌约的,可是要放开身心欢好一回,可不能违约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输了赌约,若是不遵守,只怕这淫道明天未必肯给我公平战斗的机会。罢了,便先忍着,等明天战胜他,定要一剑一剑把他身上的肉逐块割下来,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李莫愁依然冷着脸,但却闭上了眼睛,双手听话的按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往里推,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赵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经硬挺的鸡巴便插进了双乳之间。
“哇,好爽,又大又滑,还很有弹性,你的胸部真是极品,夹得本道爷的宝贝好舒服,哈哈。”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的点评着,双手还不断的挑逗着女人身上的各处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乳房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粗壮,炽热,坚硬,那惊人的尺寸甚至是被丰满的胸部夹着但顶端处依然能撞击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双手却在这雪白妖媚的丰满肉体上流连,掠过颈脖,乳首,纤腰,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觉得下面已经湿了,身子深处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记忆起了三天前被这根大棒插入时的强烈刺激。
弄了一阵,爽够了的赵志敬分开李莫愁双腿,看着已经湿润的花房,笑道:“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体,怎么样,想要本道爷的大肉棒插进去吗?”
说罢,鸡巴凑到女子的花径外,用龟头沿着缝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时被那大龟头扫刮,不时掠过阴蒂,只觉得无比刺激,小穴深处更是涌起渴求,只盼这根宝贝快点插进来,狠狠操弄一番。
只是,赵志敬却像是故意逗她,鸡巴在门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来,只弄得李莫愁面色潮红,娇喘吁吁,臀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此时,赵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你可是答应过愿赌服输,放开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痒痒的,羞怒的道:“要插进插,哪有这么多废话!”
说罢却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傲娇女口嫌体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送,便插了击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无比坚硬的肉棍狠狠挤开,无力抗拒,但又无比充实,竟是不可自控的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
赵志敬挺起鸡巴,一边往这破处不久的肉洞深处挺进,一边道:“可不许控制压抑着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违反约定了啊。”双手再一次落到那让人爱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断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进来了……啊啊……可恶……我……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恶贼……啊……”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淫叫着喝骂,自己却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杀啊,哈哈,杀吧,你每天想杀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杀不了我,便一天乖乖的张开双腿让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呜……啊……谁……谁让你干……啊啊……你这淫道……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哈哈,还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下面的肉洞收缩得好厉害,好会夹,哈哈,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有这么舒服吗,哈哈。”
赵志敬驾轻就熟,此番抽插却是十分顺畅,鸡巴如同永动机般狂野动作着,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飞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闷骚大奶美人儿最喜欢男人粗鲁点对待你,怎么样,道爷干得你爽不爽,你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老子这根大鸡巴,哈哈。”
“混蛋……胡说……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轮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达了极乐之境,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上,全身剧颤,泛起性高潮时特有的潮红,小穴儿一夹一夹的,只觉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呜……好舒服……怎么……怎么比几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觉得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对这个男人憎恶无比,千方百计想把其置诸死地;而另一半却对这个男人眷恋不已,只盼他能时时刻刻用那根让人神魂颠倒的宝贝儿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恶,我……我怎么会这样……啊……啊……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这一夜,在赵志敬强迫她放开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层的无上极乐,连续高潮后,终于在男人炽热阳精的喷射中爽得失神过去。
一天之后,赵志敬再次到来,像昨天那样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给予她公平挑战的机会。
他笑道:“若是你这次再输,我的条件暂时不变,但是,若是想再次获得挑战的机会,就要等到两天之后了。两天之后再输,就再增加一天,变成三天后才有挑战的机会,如此类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
说罢,便向前扑出,红着眼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赵志敬嘿嘿一笑,便再与李莫愁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着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组织散布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么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么多钱,说什么也够花了。”
姜铁山沉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么多,反正他说要诋毁这小龙女,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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